救不下来。
没了证据,又听说侍御使查案会牵连到他,地上还有一具尸体,慌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的郑县令连门都不敢出去,只能在屋子里冥思苦想对策。
就在他不知所措时,老捕头上了门。
“难怪昨夜我们都不对劲!”
听完郑县令的话,老捕头立刻将昨夜自己蹊跷睡着和几个班头、徒弟淋了一夜雨的事情联系了起来。
待他将事情对郑县令一说,胆小懦弱的郑县令满头大汗:
“这,这都是什么事啊?又是自尽的,又是失踪的,还有得了病的……”
“郑公,依小的看,既然是侍御使办案,那查的必定是位高权重之人,无论是侍御使也好,被查的人也好,两边都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不如就按那位侍御使大人的意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捕头思忖着说:“左右这歹人已经服毒自尽了,等会儿小的就和徒弟将此人搬到后面牢狱里去一丢,过几天抬出来,就说是暴毙的死囚,没人会查。郑公一没贪赃枉法,二没草菅人命,这事算不到山阴县头上。”
一具没身份的尸体,谁会给他伸冤?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郑公听到老捕头的话,如临大赦,连连点头。
“那就劳烦班头了。”
于是乎,这么一具让人棘手的尸体,竟就这么随便被处置了。
***
两日后,会稽学馆。
“所以说,你们就这么丢下那具尸体,自己跑回来了?”
傅歧的屋子里,祝英台几人听得津津有味,听到紧张之处,不由得为傅歧捏一把汗。
“我也觉得这么做有点冒险,不过徐之敬说那县令胆小如鼠又怕丢官,肯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傅歧夸张地扭动了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