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虑,也知道她不想在众人面前解释,因此选择了这种迂回的方式。她垂下头,回复他的信息。
“我生父的母亲。”
嘉禾居地处苍山的半山腰,是一家环境良好价格适中的家庭旅馆,宾馆附近的花园鲜花盛开,旁边还有空地,划出了羽毛球场地。作为社团的两名女生,唐宓和吕子怡分到了一间房间。众人是轻装简从,进屋后把背包往桌子上一放,就兴致勃勃开始了预定的活动——摘草莓。
唐宓对这种类似农家乐的活动兴趣不大,她没有参与其中,只坐在草莓园子外的石凳上翻着书,等他们出来。数学系的众人都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很少接触这等活动,因觉得趣味盎然。即便是爱因斯坦,休闲的时候也会拉拉小提琴来活动大脑,更何况是他们呢?
这种喜悦的气氛感染了每个人,延续到了晚饭时分。
每个人都抱着一捧草莓,吕子怡根本等不到回房间,就在旅馆外的池子里洗净了草莓之后,在开饭前和众人分享,众人你一颗我一颗地吃起来。
唐宓对草莓没太大兴趣,礼貌地吃了一颗后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