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知道飞车抢劫吧?”
“俩人,一个汽车一个抢包,加到全速从你身边过去,扯你的耳环,项链,手机,提包。
“不松手就拖着你往前骑,一直到你松手为止。”
“我媳妇儿就一家庭妇女,财迷,喜欢把提包斜挎在脖子上。”
“有天出门买菜的时候,被这么拖死了。”
“凶手就是完全不认识的毛头小子,他说自己没打算杀我媳妇儿,要怪就怪她自己找死。”郑义伸手在脖子上揉了揉。
“那,判了多少年?”陈雪小声问。
“没判。”郑义摇摇头,“被我弄死了。”
“啊…?”陈雪愣了愣。
“嗯,那时候遇到飞车劫匪,是可以直接开枪的。”郑义眯起眼睛,做了个瞄准的姿势。
“我花一个月摸清了他的行动规律,又蹲了半个月,在他身上连开了七枪…在一个烧烤摊上。”
“上头算的是正常执法,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故意杀人。”
“我觉得自己做得对,但还远远不够。”郑义深吸一口气,“他该死,不只他该死。”
“能让飞车抢劫存在的所有人都该死,换句话说,所有恶人都该死。”郑义激动起来,说话间时不时夹杂几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