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相关的人全死了,全他妈死了,你知道什么概念吗?”
“每天都在死人,有的是自杀的研究人员,有的是因为那个脑瘫计划,分不到抑制剂的调律者。”
“那他妈真的是地狱一样的日子,我们还没暴动完全是因为…”
海鸥突然停了下来。
他那张消瘦而狰狞的脸变得柔和,眸子垂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向王锦,沉默几秒后,小心翼翼地询问。
“嘿,你提到过她,对吗?”
海鸥努力直起身体,用缠满绷带的手掌跟王锦比划。
“知更鸟…她还好吗?”
“她有在花团锦簇的地方生活吗?这个年纪…她应该结婚了吧?嫁了个好男人吗?生了儿子还是女儿?”
海鸥突然没了那副臭脸酷哥的样子,他变得絮絮叨叨,像是在向王锦提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分部早就撑不下去了,每天装出欣欣向荣的样子真他妈很累,如果不是怕吓到她,所有人估计都会摆出张臭脸的。”
“那家伙…明明是个笨手笨脚的蠢女人,力气又小,胆子又小…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笑起来好看了吧?”
“没人想辜负那样的笑容,好像看到了就有了力量,我们能坚持那么久…或许就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