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诸葛南燕抓陶剑芳的手抓得更紧了,陶剑芳明显感到了她手中的冷汗。
那锦衣男人连人带剑迅捷扑向诸葛无恙,他把自己也当作了武器,与短剑化为一体,完全是押上全部筹码、玉石俱焚、舍命一搏的赌徒心态。
面对这突然一剑,诸葛无恙却是不慌不忙、不避不让。当他的短剑快要触碰到诸葛无恙咽喉的时候,诸葛无恙依然没有退步、没有拔剑、甚至都没有闪躲。
众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大胸小丽更是吓得失声惊叫。房顶上的陶剑芳和诸葛南燕也是吓得两颗心砰砰直跳,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汗液爆出,越来越颤抖。看来诸葛无恙还是大意了,只顾着抓老千,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一手。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诸葛无恙猛然提起右手,一巴掌拍在剑尖上,瞬间把短剑拍往一边,顺势直截了当的一记直拳,轻轻地砸在那锦衣男人的脸上。
诸葛无恙的直拳很轻、很慢、很直,
可奈何那人扑得太猛、太快、太急。
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不是诸葛无恙的指骨,是那男人的颧骨;那锦衣男人的脸明显变了形。唉!诸葛无恙的拳头还是太硬了。
那锦衣男子扑得多快多猛,他倒飞出去就有多快多远。
那男人倒着横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推牌九的大桌子上,捂着脸“哎呦!哎呦!”地嚎叫、打滚起来,一副痛苦不堪、生无可恋、后悔投错胎的样子。
在场的人都忍不住高声叫好,诸葛无恙这一手真真让他们开了眼界;大胸小丽拍着胸口、喘着粗气,努力平息自己的紧张;趴在屋顶的陶剑芳和诸葛南燕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四名黑衣护卫趁机一拥而上,把那出老千的锦衣男子死死按住,再一根绳子紧紧捆绑了起来。
那锦衣男人还在拼命地挣扎,但是他被捆绑得很结实,那黑衣护卫绑的是猪蹄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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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蹄扣,野猪都没办法,何况他一介凡人,他越挣扎就捆绑得越结实,他的手腕也就越疼。慢慢的,他挣扎的动作便越来越小了。
一个黑衣护卫抓起滑落地上的那把短剑,不由分说、干脆利落地划了四剑,一眨眼的功夫就挑断了那锦衣男人的双脚脚筋、双手手筋,只见四股鲜血渗出瞬间染红了手袖、脚袖,那锦衣男人更是一脸痛苦惨叫,整个人也彻底绝望了、彻底认命了、不再挣扎了,只剩下阵阵哀嚎。
众赌徒看得既解气又胆颤,这样的雷霆手段根本就是不讲任何情面,既惩治了老千,帮大家出了一口恶气,又达到了杀鸡儆猴、惩一警百的效果。
那名出老千的锦衣赌客被四名黑衣护卫从赌桌上轻轻地提了下来,就像是提着一只待煮的羔羊。
诸葛无恙一步向前,对众赌客微笑拱手道:“这名藏得很深的江湖老千,金银赌坊将按照老规矩处置,他出老千赢得的银子,将全部返还给大家,大家今晚尽兴就好。”
众赌客听诸葛无恙这么一说,听到输了的钱还能被退还回来,一时激动不已,叫好声喝彩声一片。诸葛无恙就是他们心中的大英雄。
那名穿羊皮袄的胡商极度兴奋而又语无伦次地道:“干得好!干得好!不愧是我们草原商圈口口相传的金银赌坊,实在是干得好!”
那个敞胸露怀身材高大的江湖大汉也是忍不住地高声叫好:“服了,服了,老子服了,老子去过的赌场也不下百十家了,金银赌坊确实最会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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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都退还完毕,金银赌坊赌场大厅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毕竟对于赌徒来说,这白得来的钱赌起来才最爽最豪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银子一样,赌起来一点都不心疼。
生生死死、恩恩怨怨,他们瞬间就可以抛诸脑后,况且今夜的钱是失而复得,任谁都要再狠狠的赌上几把。再说了,时间就是金钱,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