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宜,不给诊金的话,张大妈一定得帮容晨讨钱。
张大伯这才想明白了他家老婆子这是要干嘛,他摇摇头,觉得老婆子管闲事管的也太多了。
但再想想,容晨这孩子平时太好说话了,好不容易云柠以前不是个好说话的孩子,可现在,怎么她跟容晨成了小两口,就被容晨的儒雅给“传染”了呢?现在看起来,云柠这孩子温柔娴静,应该也不是个好意思跟人家讨钱的人了。
张大伯想完,告辞离开了。
趁着张大伯要出去,容晨出去送人,顺便把“尾巴”们也轰走了,他早就容不下他们了。
对待长辈们,容晨不好意思说啥,对待这群同龄人和孩子们,容晨的威信高着呢。
“张大妈,那我教给你怎么贴药包?”云柠大方的把她自己那些药包都拿了出来,放在了桌面上。
“好。”张大妈匆匆答应一声,又贪婪的吃了几个云柠放在桌面上的小点心,“柠丫头啊,你这小面馃子是从城里买回来的吧?可真是好吃,又酥又脆,香的让人停不下嘴来!”
“大妈走的时候拿一些吧,这是我自己炸的,想着当零食吃。”云柠道。
“呀!自个儿炸的?就能这么好吃?光好吃还不说,这一个个的,大小均匀,拧的花儿这么漂亮,色泽金黄金黄的,居然是你做出来的?”张大妈不得不高看了云柠好几眼。
这人的变化咋就会这么快呢?总算知道以前,云柠为什么要死要活的也要跟着容晨了!原来只要跟了容晨,她就又能学会当神医又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来!
人家都喜欢形容一个女人有旺夫命,以此类推,容晨可就是有旺妻命啊!
“这面馃子确实好看啊,哪里像是自己做出来的!”李长征媳妇也惊诧着走过来,眼睛滴溜溜的都快长到面馃子上去了,口水也差点流出来了。最后,她终是放下了面子,腆着老脸的问,“云柠啊,我也尝尝面馃子呗?”
“嗯,大婶您也尝尝。”云柠怜悯农家人都过得这么辛苦,于是也不跟李长征媳妇计较,她把果盘子往李长征媳妇面前推了推。
张大妈斜了李长征媳妇一眼,最讨厌这种人。
“呀!太好吃!比我家小姑子过年买的都好吃!真叫一个香甜酥脆啊!我咋就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捏?”李长征媳妇太激动了!
看看果盘子里总共就那么三四把,李长征媳妇也不好没完没了的吃,只得压下了馋虫,在一旁赔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僵了。
“柠丫头啊,那个药包,也送给我几个呗?”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面馃子上移开,李长征媳妇再次厚着老脸来央求。
“我说李长征媳妇啊,你咋就这么没皮没脸呢?”张大妈也不端着了,她再不发话,还不知道对面那女人能继续厚脸皮到啥程度呢,“柠丫头做的药包又得用药材又得费脑筋的,还得浪费功夫。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所以说,给你药包也成,你给押金么?”
“我回家拿点好吃的过来当押金不行么?”李长征媳妇底气不足了。
“你家里都有啥好吃的?”张大妈倒是听说,云柠和容晨刚刚分家,家里没粮食。
其实她听到的版本是街上的长舌妇说的,长舌妇喜欢把人家的私事拿出来添油加醋的说,也好达到一种娱乐大众的目的。但却明晃晃的诋毁了人家当事人的尊严。
这样以讹传讹,最后全村子的人都会当成真事去说。
长舌妇嘴里说的是,容晨和云柠搬出去单过以后,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还得跑到云堂哥和云堂嫂家里蹭饭吃。说是时间久了总去蹭饭也不好,于是就跟个贱丫鬟似的,伺候着那些和云柠年岁差不多的小姑娘梳头,也好求得小姑娘们都来资助一点粮食,小姑娘们心软,还真就各凭意愿拿了些棉花或者荞麦亦或者苞米面过来。
张大妈倒是不相信云柠和容晨会穷到这种程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