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会爬树,灵活的身影一看就是惯犯。
鱼尾变回了双腿,他又穿回量身裁剪的西装,大步朝着树下走去。
储默凡掰下一根木条,看着有些细,她随手扔下去,顺着树干落下段距离,大力又掰下一根木棍。
树枝擦着凌祁的鼻尖落在皮鞋上。
“用帮忙吗?”
正在找支撑点的储默凡一愣,往下一看正对上凌祁的眸子,她泄气的坐到树杈上,“好像不用。”
——分割线——
昏暗的地下室中,凌希双手反绑在柱子上,痛苦的哀嚎一直回荡耳边,吵的他脑仁疼,迫不得已睁开眼睛,一旁的柱子上同样绑着一人,全身看不到伤口,他却疼的不敢呼吸。
扭头看去,老板椅上的何砚双腿交叠,正在闭眸休息。
凌希咽了咽口水,看他搭在椅子上的机器手就知道人不简单,何砚的事业史他还是略有耳闻的。
“让他永远的闭上嘴巴,很吵,很烦。”似乎觉察到凌希的视线,他睁开眼睛,看向凌希。
一旁的人传来更痛苦的呜咽,然后是呜呜声。
凌希与何砚视线碰撞,“你抓小爷来干什么?”
啪!!!
一鞭子落下,凌希疼的脖子青筋凸起,眼眶欲裂,真他么的疼啊!
“有种你打死小爷。”凌希涨红了脸,还不忘挑衅。
何砚淡淡说道,“往死里打。”
一鞭鞭落下,凌希咬紧牙关,不知道多少鞭后,疼痛使他快晕厥过去了,鞭子停下,有人往他的嘴里灌了什么。
新一轮的鞭子开始。
“有他么什么事你问啊?”凌希动一下都是拨皮抽骨的痛,他目光淬着火,好似要把何砚炼化。
“默默的五鞭子,我要你百倍尝还。”何砚手里转着指戒,血踪被解了,他找不到他的默默了。
凌希咬紧唇瓣,闭上眼睛,脑海里回忆储默凡的面容,那丫头可是笑着挨完鞭子的,原来这么疼啊。
满地下室的血腥味,苏白捏了捏鼻子,自从小凡子成了小夫人,好久没闻到这股味道了。
文岳捏紧拳头还想上去给半死不活的血人两拳,苏白扯住他,“你也不怕脏了手?”
“都怪他泄露小仙女的行踪,都怪他。”文岳红了眼眶,他的小仙女和大哥对他最好了。
“手弄脏了以后小凡子一准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