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提及一个让人心惊的字眼,她红着眼眶抬眸看周是安,像是质问又像是毫无章法的求问。
“这些年,我身边所有的人都在劝我好好和我妈相处,可我就是和她合不来啊,可能我骨子里就像我爸吧,而她这些年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她有段窝囊的婚姻。”
“而她口中的那个窝囊男人,听说过得还不错,重新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得很。”
旧爱的誓言,像一个巴掌,尤其是这旧爱,离了你,过得比你想象中的好。
这一记记耳光,甩得你,脑里嗡嗡作响。
“你说得对,无论她怎么选择,我都得尊重她的态度,毕竟她是我母亲,生养我的人,我与她之间就是单向的平等。”
“可是我真想问她一句,这些年,你与我爸分开了,有没有后悔过?你们俩婚姻的失败,凭什么我跟着后面受无穷无尽的冷漠,我也是我爸的孩子,可是他离开我妈之后,回了县城,一次也没来看过我,我听我舅舅说过,我妈不肯我爸来看我,她凭什么,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不是他们的包袱,说丢给谁就丢给谁!法律上都没权剥夺的事,她偏偏剥夺了我起码的自由。”
“她如果再死一次,我绝不会……”
“言晏!”周是安的一声短斥,叫回了言晏一些走火入魔的心思。
她怔怔神,“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道歉,不知在对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