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你身为女子,抛头露出面不说,还时常与男子为伍,与他们同进同出,早没了闺誉!”
“你不识女红,不知妇容、妇德,平素行事狠辣凶残,一言不和就持械行凶,没有半点女子该有的温婉娴雅,行事张狂无度,像你这等女子,如何能在家侍奉翁婆?”
“我忍你数载,原本盼着你能有所收敛,不想你变本加厉,今日更孤身入青楼!青楼那是什么地方?是良家子能去的地方吗?你此番去了,在我心中那便与楼中女子无异!我沐家乃世代耕读之家,岂能娶你这么一个不贞不洁,凶悍无比的悍妇为妻?”
夏浅语看到他有些狰狞的面色,心里也有了三分怒意,她与他自小订亲,如今算是彻底撕破了脸,她淡声问道:“你确定吗?”
沐子良还未回答,夏长河却恶狠狠地道:“夏浅语,这些年来你行事无状,身为女子却没有半点女子的样子,也难怪子良会来退婚,你就不要再多问了,省得自己难堪!你父亲已去,我便是你的长辈,这件事情我已经应下,拿家主印章出来,盖个章,你们的婚事便作罢吧!”
夏长湖也道:“浅语啊,我们也都是为了你好!就你这副脾性,还是不要去祸害沐家了。”
夏浅语听到两人的话心里一片冰冷,她虽然知道二叔三叔对她颇有不满,但是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一家人,如今沐子良这样欺上门来,两人没有一句相帮的话便罢了,还如此相帮外人,实让人心寒!
她自问这些年待二叔三叔不薄,却没料到,在利益面前,所谓骨肉亲情,已经淡薄如纸。
碧心怒极:“二老爷,三老爷,我家小姐这些年来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夏家,你们怎么能如此说她?”
“放肆!”夏长河厉声斥道:“主子说话,岂容你区区一介婢女插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夏府不会管教下人!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掌嘴!”
几个家丁立即就冲进来要来拉碧心,夏浅语沉声喝道:“住手!”
她看着夏长河冷冷地道:“二叔,我的婢女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你!”夏长河怒道:“夏浅语,我是你的长辈……”
“原来你也知道你是我的长辈啊!”夏浅语看着夏长河道:“你且看看你现在哪里有一分长辈的样子!”
夏长河被呛得不轻,眼里的怒意翻滚,暗暗压下心中的怒意,反正过了今晚,夏浅语就不再是夏家家主,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揉捏?
沐子良冷冷地道:“夏浅语,你的亲叔叔都对你是如此评价,足见你平时所做之事有多恶劣!今日这婚我沐府退定了,你若还要脸面,那便将这退婚书收下,省得难堪!”
“我夏府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置评。”夏浅语冷冷地道:“至于你说的脸面,我倒觉得可笑,自古以来退婚之事,从未听说过家中长辈尚在,就由自己来退的,再则你我的婚事是由你父亲订下,现在你一个人拿着婚书过来退婚,不觉得可笑吗?请问,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呢?”
沐子良面色微变:“我父亲身子不适,我自己来退婚并不违背礼法!”
“是你父亲身子不适,还是你背着你父亲到夏府退婚,你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夏浅语的眉峰挑起,眼底透着讥讽:“你说我行事凶悍,不守妇德等等退婚之词,说到底也不过是掩饰你攀上高枝,想踩着我扶摇直上的托词罢了。”
☆、第9章她要休夫
沐子良被说中心事,有些羞恼地道:“胡说八道,明明是你……”
“明明是我在你进京赶考时,对你父母多加照料;明明是我在你家中困顿之时,赠以银两助你度过难关;明明是你家道中落,却还要维持着往日的排场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是你父亲重病之时,我亲自策马百里,请来名医救下你父亲之命!我夏浅语从未做过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夏浅语截过他的话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