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徐枫只有淡淡的两个字:“不卖。”
“你!”老头被徐枫的干脆果断气到了,猛得轻轻一拍桌子,压低声音质问道,“五千万你都不卖?你可知道五千万意味着什么?五千万,再加老夫答应实现你三个愿望的承诺!你若应了,我保你在苏省和鲁省都能成为人上人!”
“小友,老夫的承诺,一般人想求还求不到。即便是你们滨海的大人物,我也不过看在世交的面子上,给了他一个。我给你三个,你已然可以自称滨海人物之一了!”
“你不要以为老夫是骗你的,你们滨海徐爷可以为我作证!你信不过我,那位当今叱咤滨海、力压陆家的徐爷,你总信得过吧?”
老头一口气说道,尤其是说到可以实现徐枫三个愿望时,神态竟然不像先前那般慈和,反而有种少年人才该有的狂傲。
徐枫却反问道:
“你真的认识滨海的徐爷?”
老头自以为找到了切入点,当即直了直身子,语气无不傲然:
“何止认识。徐爷这等的人物,未来必然是滨海之主。所以,我买你此刀,便是提前做为贺礼送于他。”
“未来等他独尊滨海时,小友你也能以献宝之功跃身变为大佬。”
“当然,你若还是不愿割爱,不想成为滨海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那老夫有心栽柳,奈何你无心成荫啊。”
徐枫闻言,扑哧一声乐了。
他突然发笑,笑得老头有些不自然:
“你、你笑什么?不信老夫吗?”
徐枫继续笑道:
“信。只是我觉得徐爷或许不需要你献礼。”
“此刀,我不卖。”
说话时,正好列车到站,徐枫提起箱子,头也不回的就下车了。
老头脸上无尽的失望,脸色渐渐沉了下去,连眼神也开始变得恶毒和阴狠。
在贪婪的望着徐枫的背影马上消失时,他这才冷笑一声,突然起身,提前下车了。
他一边隔着人群盯住徐枫,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给我准备一班人马,立刻赶到踏云县远平村高铁站。有人过界了。”
徐枫出了高铁站,坐上一辆出租车,按照胡总给的地址,往他朋友孙家赶去。
可刚开出去一百米不到,徐枫还没来得及说要去哪里,出租车司机就接到调度中心的电话:
“马师父,你现在在哪个位置?刚刚有个客人说他东西落你车上了,想找一下。”
出租车司机马师父回身看了看后坐,纳闷道:
“调度中心,你没有搞错吧?我今天有事没出车,这才刚开张呢,拉了第一个客人。”
调度中心那头挂了电话后,又过了两分钟打来:
“我向乘客解释了,但是人家说就是忘在你车里了。他说有你的车牌号和发票。”
马师父想了想,无奈道:
“真是倒霉啊。这样吧,我问问我这位乘客到哪里下车,你通知那人让他过来当面检查。”
这时后坐的徐枫忽然反问道:
“马师父,你们这附近有没有废工厂或是人比较少的地方?”
马师父赶紧说道:
“有。过了前面的村子,往市里去的路上,有个不用的造纸厂,那里基本没什么人去。”
徐枫点点头:“那好。你告诉调度中心,就说我在那里下车,让他通知那乘客去那里找你。”
出租车很快就到达了那个废工厂,马师父一边找钱一边抱怨被人耽误了时间。
可徐枫刚下车没一会,他就接到了调度中心新的电话,告诉他不用等了,是那乘客弄错了,东西已经找到。
马师父不禁骂了声娘,一脚油门就赶紧离开这偏僻的废工厂,跑到大路去拉人了。
这个废造纸厂,显然多年未用,连铁门都被人卸走,院里只有一片片齐腰深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