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自己跑出来的。
既然他都能自己跑人了,那他的伤情应该是得到了一定的控制。
所以,等得有些烦躁的封行朗,便主动过来这里跟丛刚威逼出结果。
“我不知道!”
丛刚淡淡的浅应一声。很干脆,不拖泥带水。
封行朗的俊颜在慢慢的扭曲,他深吸一口烟,让辛辣的烟气在肺部和呼吸道里蔓延,然后才缓缓的喷吐出来。
他侧过身去,紧盯着丛刚那张刚毅且棱角分明的脸庞,嘶声一字一顿的低喃。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这种恐吓的手段,用来对付叶时年,向来都是行之有效的。可用来对付顽固不化的丛刚,似乎就单薄了一些。
丛刚没有‘听话’的重说,而是将毛巾覆盖在了自己的脸上,不想再跟封行朗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