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啊,等他拿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等了一会,祈剑从房子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包,看起来挺重的。
“数量对了吧,我这儿加上我可是有十四个人,你别整错了。”
“放心错不了,十四瓶刚好,钱的话现在给也行,回来给也可以。”祈剑开口说。
阿图鲁微微一笑,“你不怕我跑了?”
“哎呀我还信不过你嘛,回来给吧,看你也挺急的,我就不留你们坐会了,路上注意安全,一路平安。”祈剑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微微俯身。
阿图鲁也用同样的动作回应了他,“那就多谢了,等我回来再喝酒。”
“行我等着,反正酒我已经备好了,就等你回来喝,希望这些东西你们用不上。”
阿图鲁拍了拍祈剑的肩膀,接着对我说,“走吧小哥,时间耽误不起了。”
刚走没几步,阿图鲁忽然转头问,“还是原来那个地方吗?”
“对,没改过还是老地方,不过现在很少有人走这边了,可能会有点难走,对了图鲁哥,你等下。”祈剑转身走回院子,接着扔出一把镰刀和一串钥匙。
阿图鲁稳稳接下后,听祈剑说,“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地方,希望这把镰刀能帮你们砍出一条生路,早去早回一切平安。”
“谢了兄弟。”阿图鲁挥了挥镰刀,继续带头往前走。
我奇怪的问他,“你这包里到底是啥,为什么刚刚那人希望我们用不到呢?”
阿图鲁将布包递给我,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瓶身碰撞的声音。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接过布包从里面拿出瓶子,一看还是玻璃的,里面装着淡黄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啥,不会是尿吧?”铁山惊讶问。
“不是,这是一种植物碾压成渣,再通过挤压提取出来的液体,可以防毒虫也可以抹去自己身上的味道,只有百虫谷深处才有这种植物,具体名称我不知道,只知道它叫天花,本身也是有毒的植物,但里面的水分却能防止毒虫,当初祈剑就是靠它才躲过了成千上万毒虫的撕咬,你们刚刚如果有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手臂全是伤,就是被天花的毒性给腐蚀了,不过比起命来说,这些伤也不算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