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能将谣言变成事实。更何况是，几千张、几万张的嘴巴，在说着一件虚假的事情呢？
“呃……粉丝的凝聚力？”
韩攸宁眨了眨眼睛，那双黝黑清澈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丝亮光。
“对，你看圈子里那些流量小花小生们，为什么有着那么多黑料绯闻，还能在圈子里屹立不倒呢？这就是粉丝的凝聚力！只要是没有任何的证据，或者说，哪怕是有证据的存在下，对于他们都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听着吴永康的解释，韩攸宁的嘴角微微地勾起。
“吴哥~我好像，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哇。”
韩攸宁笑嘻嘻的对着吴永康说道，面上的神情，特别的狡黠。
见着韩攸宁这神秘兮兮的模样，吴永康倒是有些好奇了起来。
“什么事情？”
“其实，我应该还算是有点粉丝的凝聚力吧？”
韩攸宁想着自己小马甲韩宝宝萌萌哒的直播间中那六位数的观众们，她觉得，就算筛选掉很多，她还是有小几万的忠实粉吧？
毕竟，当初她的小号韩宝宝的粉丝，在网络上打嘴仗撕逼的时候，可是把她的大号Ms.Hip-hop给撕赢了啊！
而且她的粉丝们都还很彪悍的，给他们自己取了个韩家军的称号。可真的是笑死她了，她又不是喊麦的，这群粉丝还真的是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你是有，但是，太少了。还不成气候。”
并没有想到韩攸宁除了Ms.Hip-hop这个身份，还有其他身份的吴永康，摇了摇头，一脸不信任韩攸宁的模样。
“谁说是Ms.Hip-hop这个大马甲的粉丝啦~我还有一个小马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