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爬虫如果失去控制,天知道能给自己什么好果子吃。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小心一点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聂小楚笑了笑,“这下我们可就发财了,有这等宝物,哪怕是一头猪,那也一定能修成无上大道啊。“
将石桌上戒指取来戴上,又将衣物箱放入诛玉之中。然后对啸雪道:“你做的非常不错,做事很有耐心。”
“你要是在一个洞中困了一千五百年,哪都去不了,要么就疯了,要么就挂了。但很明显嘛,我既没疯,也没挂,习惯了。”啸雪幽幽说道。
“嗯,你确实不容易啊,以后就跟着我啦,嗯,我觉得你可以做我徒弟了。”聂小楚觉得缺一个帮手,貌似这小丫头不错,只是人品嘛,实在没底儿,但没办法了,慢慢考察吧!
“师傅?我才不做你徒弟呢,你自己都是一个小屁孩,长得又那么难看,我亏大了。”啸雪摇了摇头,她现在可是baizi(瘸子)的屁股,跷(俏)货,身份涨价了,要求自然也得提高提高。
“不做徒弟?也行,你打哪来,回哪儿去吧,大不了我做一趟苦差事,送你回去。”聂小楚呵呵笑道,玩欲擒故纵,她还嫩了点。
“别别别啊,你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怎么还和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啊,既然你这么诚肯的要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做你的妹妹吧,反正我们差不多大,一个帅的掉渣,一个貌美如花……”啸雪一把拉住他的手,抓得紧紧的。
想撇开我,门儿都没有,既然大腿抱上了,那就得抱紧点。做奴仆?别开玩笑了,那就是专供差遣的货色。跟班?那也是打打下手而己。徒弟?还不是被训的主儿?
做你妹子,我们平辈儿,你可得照顾好我,受了欺负,有人出头,多好!啸雪心里美滋滋的。
啸雪打的什么算盘,聂小楚在尘世中觉醒二百多年记忆,早已见得多了,也不拆穿她的小九九。
“雪儿,哥哥就认了你这个妹子了,跟着我,可得加油修练才行,不然我可不喜欢带拖油瓶儿。“
“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去把那条爬虫搞定,什么方法我不管,总之别让它有好日子过就成。“
“多好的机会啊,敖白,你们俩先玩玩,实战演习开始,战败者以后听对方差遣,战胜者道爷有奖。”
聂小楚唯恐天下不乱,扇扇阴风,点点鬼火,坐山观虎斗,正好检查一下他们的实力。
话刚落音,啸雪就如一道闪电扑了上去,一顿王八拳舞得是眼花缭乱。
敖白暗道一声,“阴险!”急忙翻身招架,他现在不是龙身,功力大减,但比和聂小楚斗的时候有不少精进。
敖白可不知道她曾经跟聂小楚一直互相切搓了一年多,只是后来干不过那个变.态。
虽然不会什么厉害招式,但躲避的功夫可是见涨。
敖白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应对,一时之间,倒也打得难解难分,不相上下。
一龙一鼠,打得不可开交,而始作俑者,却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