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时隐时现的光淌过,他冷冷地扯了下嘴角,也不恼,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以后你要喜欢,我带你来吃。”
“那倒是不必。”
“必。”
陈清梦捉摸不透他内心的想法,战战兢兢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了不对。
他俩又不是男女朋友,她相个亲约个会,他有必要这样上纲上线的吗?而且她有必要这么心虚吗?
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这么一想,她的腰杆瞬间挺直不少。
许星河自然是发现了她神情的转化,原本还蔫儿吧唧的,瞬间精神抖擞跟回光返照似的,一副“我相个亲你管得着吗”的神情。
他确实管不着,可她被他管着的时候,不也没阻止吗?
在我们许大总裁的眼里,不反对,就是赞同的意思;沉默,也就是默认的意思。
安静了一会儿之后,陈清梦说:“其实今晚的相亲挺有意思的。”
许星河放松的神情瞬间紧绷了起来,“是吗?”
“是啊,陆续他挺能聊的,而且他也在国外留学过,说起来他还是我大学校友,只不过他可能大学里挺默默无闻的,所以在我这里查无此人吧。”陈清梦的语调很平缓,像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我爸妈说他和我很合适,所以把他介绍给我认识的,不过他是我第一个相亲对象,许星河,你就这么搞砸我第一次相亲宴,你不地道。”
“嗯,我不地道。”许星河承认。
陈清梦:“那你以后还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