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清醒：“主上，属下也不清楚，木清柔说王妃死了，属下无能，请主上赐罪！”
祁渊摆手，神色失常的坐在石凳上，眼里涣散无光。
宁川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缓缓睁开双眸。
祁渊看向舒南，嗓子有些喑哑，“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南将全部经过说出来。
祁渊看向宁川，目光锐利冰冷，犹如寒潭刺骨：“你发现了什么？你到底是谁？”
宁川拱手：“在下宁川。”
祁渊冷呵了一声，“宁谷少主，宁川？”
宁川颔首：“正是在下。”
祁渊缓缓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你知道吗？本王第一次见你，便觉厌恶至极。”
宁川错开眼，掩住眼底失落。
祁渊抓住他的衣领，逼他对视：“你早就见过本王。”
宁川摇头，矢口否认：“不曾。”
祁渊倏地松开手，替他理了理皱了的衣襟，一字一句道：“本王相信自己的直觉。
今日之事，是你捣的鬼。”
宁川皱眉，语气不急不缓：“宸王……的话，在下不明白。”
祁渊转了下玉扳指，“你怎么会知道连心昙？除了《异物志》，根本就没有典籍记载过连心昙。”
而唯一的《异物志》在书灵爷爷手中。
宁川气极反笑，“你就这么在意她？”
祁渊颔首，目光坚定：“阿雪是本王此生挚爱。”
宁川握紧拳头，直视他的眼睛：“你愿意为她而死？”
祁渊依旧目光坚定：“自然。”
还是一样的答案。
宁川倏地伸手扼向他的喉咙，祁渊敏捷躲开，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斗起来，竟不分胜负。
“宁大夫武功不赖。”
“彼此彼此。”
两人知道打下去没意思，同时松开了手。
舒南在一旁看呆了，没想到一个大夫竟然能和主上打的不相上下，那之前……
他是装的！
越想越觉得可怕，舒南看向宁川，神色愈发复杂。
宁川从袖口拿出一瓶药丢给舒南，“这是救康宁郡主的药，派人送回南召。”
舒南看向手中白瓶，十分犹豫，“这……”
祁渊颔首，“去吧。”
待舒南离开后，宁川安然坐在石凳上，邀他坐下。
祁渊坐在他对面，“你有什么话要说？”
他支开舒南显然是有话要说。
宁川看向屋子，“她被连心昙花灵带到了你的前世。”
“你为何知道？”祁渊恍然大悟，“你就是每一世出现的那个白发老头？”
宁川沉默片刻，才
道：“算是吧。”
祁渊冷笑：“你果然不简单。”
宁川抬头看天，“第十世结束后，你们都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