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药吗?怎么会让殿下摔得这么严重!”
对面的胖子小厮连连摇头,矢口否认:“我也不知道啊,我们都是按照殿下吩咐办的。”
瘦高暗卫暗暗思索一番,而后看向褐袍男人,“不可能,马受惊的程度非常严重,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大人,您怎么看?”
褐袍男人拢了拢兜帽,冷声吩咐:“去查,那匹马一定还有其他问题。”
众人拱手,齐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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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府。
苏衍玉收到北斗的消息后,就匆忙跑去看延庆殿,向祁渊禀告:“我们的人发现狩猎场上的事是靖王自导自演的。”
“不可能,靖王伤到了后脑,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他不至于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木清雪眼睛咕噜一转,突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阿渊,那匹马一定有问题。”
祁渊颔首,肯定道:“靖王是想演一出苦肉计洗清自己的嫌疑,但……”
木清雪看向祁渊,接着他的话解释道:“这背后有人利用了这个机会,让靖王再也醒不过来。”
祁渊颔首,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苏衍玉收了折扇,拱手一拜:“受惊的马匹被关在狩猎场的马厩里单独看押,属下这就去查。”
待到苏衍玉离开后,木清雪看向祁渊,疑惑问道:“你说这幕后之人会是谁?我们没有做,煦王不可能,太子被关在宗人府,难道是齐王?”
祁渊摇头,摩挲手中的玉扳指,推道:“二皇兄虽沉闷木纳,但不是笨蛋,这件事背后未必是我们兄弟几个,他想要的……是搅动京都这滩浑水。”
木清雪扬了扬唇,挑眉笑道:“我还以为我们在暗处,没想到还有人隐藏的更深,有意思,真有意思。”
几个时辰后,苏衍玉踩着清风匆匆而归。
延庆殿内,祁渊正气定神闲的剥葡萄皮,将果肉递到木清雪唇边,木清雪跟个大爷般斜靠在榻上,舌头轻轻一卷,咬住了葡萄。
两人相处方式十分自然,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苏衍玉被强行塞了一口狗粮,错开了眼。
祁渊心口倏地一跳,他瞥了苏衍玉一眼,漫不经心问道:“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