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有些不高兴,脸色一沉:“怎么一看你前未婚夫就笑?”
木清雪松开车帘,双手交叉叠在后脑靠在榻上,眉眼一弯:“看他吃瘪就暗爽。”
“原来如此。”
祁渊脸色才好看几分,“那确实得好好欣赏一下。”
很快,马车便行至宸王府,景帝听到动静就笑呵呵跑了出来,发现是靖王车架,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木清雪挑开车帘,指着宸王府门外的明黄色身影,拉着祁渊问道:“你看那笑的像招财进宝的是不是父皇?”
“是他。”祁渊颔首,转而挑到关键词,反问:“招财进宝?”
木清雪只顾着看景帝的脸色,直接漏了他的问题。
“哎?他怎么突然脸色就冷下来了?不愧是皇帝,变脸真快。”
祁渊看了她一眼。
木清雪哼哼笑道:“我可没说你,你别自己对号入座啊。”
祁渊眸光深了几分,她那眼神说的明明就是洛北渊。
洛北渊行为和他祁渊没关系。
不多会儿,马车停了下来。
靖王翻身下马,向景帝跪拜行礼:“父皇。”
“你怎么在这儿?渊儿呢?”
景帝左右顾看,目光一直在靖王身后打转儿。
靖王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紧,眼神却满是兄长对弟弟的爱护之情:“父皇,七皇弟在回京途中,马匹受惊,七皇弟受了伤。儿臣担心七皇弟再生意外,便让七皇弟和弟妹坐了儿臣的马车。”
景帝看他的眼神顿时和善很多。
而后想到渊儿受伤的事,脸色又沉了几分,“到底怎么回事?”
靖王摇头,“儿臣不知。”
景帝十分担忧,匆忙向马车迎了过去。
木清雪扶着祁渊下车,正撞见景帝满脸担忧的样子。
景帝见到祁渊,声音出奇的柔和:“渊儿,可有大碍?”
祁渊低咳了几声,向景帝行礼:“父皇,儿臣无碍,咳咳。”
景帝一把将他托住,柔和的脸上又多了心疼和愧疚之情,“还说无碍,赶紧扶宸王回去。”
木清雪和苏衍玉一左一右扶着祁渊往宸王府里走去,景帝及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也跟着进了王府。
延庆殿内,景帝看向苏衍玉,质问道:“苏衍玉,到底怎么回事?”
苏衍玉跪地行礼,解释道:“王爷回来的马车被人动了手脚,王爷他现在……情况不是很好。”
靖王站在不远处,垂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太子倏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肥胖的身躯也随之颤抖,看样子十分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