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是让好人寒了心。”
“阿雪说得对。”
她见垣还悬在地面上，戏谑道：“你这样，累不累？”
垣一愣，低头看着自己浮在地面上，嘴角微不可查地一抽：“还好。”
木清雪指了指天空，“这雷不劈我们吧？”
垣摇头：“不会。”
他的能力，不至于连区区雷劫都控制不了。
木清雪松了一口气，拉着他纵身一跃，寻了个高大的树桠卧了上去。
垣：“……”
木清雪见他疑惑，解释道：“欣赏风景。”
垣看着那些被雷劈的人，无奈又宠溺。
他是按照这些人的罪行下的雷劫，领头的那个正是寿命到了，所以才会被雷劈死，余下的若是阳寿未到，那雷的程度就不至于劈死。
他一点也不想和阴曹地府打交道。
木清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垣：“什么？”
木清雪将她与阿渊的经历全部告知垣，而后问道：“阿渊和这十世转世的灵魂融合后，他还是他，你还是你吗？”
她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也不知如何处理她和这些转世们的关系，现在阿渊的灵魂已经和前几世融合，融合记忆后的阿渊，还是他的阿渊吗？
垣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他当时分割灵魂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仔细琢磨后，他开口：“阿雪，你和祁渊是从千年后的南召国而来，对于你们而言，这里的一切，都是一段珍贵的记忆。他们的每一世是吾，亦非吾，融合之后，你可以理解是吾多了一段凡尘的经历，也可以理解吾是祁渊的一段过去，但你和我们之间的情谊并不是假的。”
木清雪：“你的灵魂是被谁分割的？”
“吾。”
他指向自己。
木清雪疑惑，心里却是闷闷的。
她又问：“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书灵爷爷说，分割灵魂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更何况把自己的灵魂分成这么多份，她实在难以想象，是什么支撑他做了这个决定。
垣看着她轻轻笑了，那笑里含着她看不懂的复杂。
“好啦，你问的不止一个问题了。”
苍穹乌云散去，底下的那些响马被劈得外焦里嫩，倒在地上冒着白烟儿，身子也在不停抽搐。
木清雪还想再问，一转头却见那双凤眸疑惑的看着自己，指着地上的人问道：“姐姐，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