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骄傲的人泉下会死不瞑目吧?”
“真是缺德啊,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杀人就得偿命……”
“闭嘴!”沙哑低沉的声音再次回荡在祠堂里,惊得众人战战兢兢,不敢吱声。
木存瑞缓缓蹲下身,黑漆漆的双眸直视她的眼睛,“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木清雪弯了弯唇,看着这个走形式主义的二叔,冷笑了一声,“若是有证据,不妨拿出来,我不怕当面对峙。”
“好!”木存瑞站起身来,连连鼓掌,咬牙切齿道,“好得很!”
“二叔。”
门外倏然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木清雪不用转身也能猜到是谁,果不其然,木清柔迈着碎步急切走了过来,跪在她的身旁,声音依旧平缓柔和,只是比平日多了哽咽。
“列祖列宗在上,今日叔伯长辈们皆在,长姐若是诚心忏悔,交待所犯下的过错,二叔也会从轻发落的,清雨泉下有知,也……”
说到这里,她提着绣帕拭泪,原就红肿的眼眶越发严重,更显得楚楚动人。
“够了,清柔不必再劝,你长姐倔得很,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冲两旁壮汉使了个眼色,声音冰冷好似深潭,“把夏禾带过来。”
两个壮汉直接将门外看戏的夏禾拖了进来,夏禾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脸色发白,腿肚子也在打颤。
木存瑞沉着脸问:“夏禾,把你看到的、听到的全都交代清楚,让大姑娘好好回忆回忆。”
夏禾哆哆嗦嗦道:“族长,我、今日三姑娘让我去找大姑娘,让我把一团白毛交给大姑娘,大姑娘收到后就急匆匆去了静雨阁,两人便发生了冲突。我和香兰赶到后,便见三姑娘浑身是血,大姑娘不知踪影,当时三姑娘还哭着跟我说,是大姑娘打她,说要杀了她给一只猫陪葬。”
木存瑞目光移到木清雪身上,问道:“夏禾说的可是真的?”
木清雪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是。我的确去了静雨阁,看到我养的猫被她害死了,所以和她发生了冲突,但我并未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