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染眉头微挑：“表姐和莫凡，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特么是不是瞎？！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我姐喜欢莫凡好么？”顾漓翻了个大白眼子。
顾瑟喜欢莫凡，这事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因为许小染很少在圈子里混，所以并不知情。
许小染捏了捏眉心：“莫凡不是喜欢那个唐家大小姐么？”
这特么分明就是狗血三角恋的节奏啊！
顾漓眉峰蹙了蹙，握紧拳头，满脸不屑：“哼！他瞎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就那混蛋的德行，我姐能看上她完全是他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个毛用啊！！
许小染瞥了一眼旁边在唐子衿面前献殷勤的莫凡，这事要是搁别人身上她也不管，但顾瑟是她表姐，这事她就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