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赵息澜跪在地上,俯身行礼。
“赵息澜,你以为,这么一个,就够了?”沈玉致弯着唇角,那样的神情看起来有几分恶劣,还有几分戏谑。
当赵息澜反射性的再看向身后的那些人时,那样暗色的业火光芒,几乎要灼烧他的眼。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整整有一百多人。
这一百多人里,有的是他的臣子,有的是他的侍卫。
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燃烧着的业火,在这片天空里,化作了金色的字体,密密麻麻的一片,令人惊骇。
或许是因为深藏的阴私已经被这样大剌剌地公之于众,住在这些人心里的那只鬼,终于开始猛烈地撞击他们的心口,逼迫他们撕掉所有的伪装,开始面露惊惶,抖如筛糠。
一时之间,求饶之声不绝于耳。
“你说,他们该死吗?”
沈玉致的嗓音冷冽渺远,毫无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