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塞了臭袜子呢,嘴这么臭,喝脏水了?”
“你!”柳氏瞪他,指尖都发抖,扭头看着二爷姜淮:“你听到了吧,人都这样说你妻子了,你还坐得住?”
姜淮也觉得三弟姜坤过了。都是女人家的事他一个大老爷们掺和进去作甚,还把他也牵连进去了,柳氏再如何,那也是他嫂子,有当弟弟的这么跟嫂子说话的吗?
“二弟,你过了啊。”他警告着,还摆着官架子。
姜坤可不怕他,嗤了一声儿:“我二嫂嘴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说她?这也就是仗着我媳妇好说话罢了,你看二嫂出门这样嘴臭试试,看别人不打她几个耳刮子我跟你姓!”
“胡说什么!”他本来就跟他姓!
“我可没胡说,我二嫂说来还是大户人家出生呢,改明儿我跟柳家喝酒的时候问问他们这家中女眷可是怎么教养的,听得人臭死了,简直跟那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还整天在这儿自祤什么名门贵女的,我可没见哪个名门贵女这样挖苦人的。”
论嘴皮子姜坤可是溜多了,且他还没这个那个顾忌,也压根没因为这是他嫂子就少说两句,把柳氏给说得躁红了脸,眼眶里都憋起了泪,知道二爷姜淮靠不住,拉着老夫人梁氏委屈不已:“母亲,你可得好生管管三弟了,我不也是想提醒弟妹吃东西莫要如此难看丢了咱们伯府的名声吗,你瞧瞧三弟对我这个嫂子鼻子不是鼻子的,母亲可得给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