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涎见她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心里也高兴。
何老安人还特意净了手,手指才抚上佛陀的金身,但一上手她就感觉不对,再仔细看佛陀金身的光泽,手不自觉地抖了抖。她环视一眼,发现场上的人已经清得差不多,剩下的都是她的心腹,才轻轻吁了一口气。
她低声问儿子,“这佛陀不是铜制的吧?”
周涎乐了,“当然不是,娘,这尊佛陀从上到下用的都是真金!只不过外表做旧,咋一眼看起来和黄铜差不多。”
何老安人静默不语,她差点看走眼了。
“这一尊佛陀用了多少金子。”
“听蓁蓁说用了一千两,重约六十六斤。”
一千两黄金,就是一万两银子,这礼有点重啊,一时间何老安人突然感觉心中五味杂陈。
女儿请她做主,事成之后答应给她一万两:今儿在媳妇特意早早地来到萱北堂,向她哭诉大儿子在京中的艰难,意思她明白,也是想她拿银子出来贴补大儿子那边。
这人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没有对比,就没有什么,日子就能过。被不断索取,也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