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话的人，随即点头答应。
但褚御没上前去凑热闹找人，舒清反而来找他了。舒清过来时，给褚御带了香槟，被褚御拒绝。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喝酒。”
舒清耸耸肩也没说话，坐在褚御不远不近处，望着庆功宴某个角落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跟舒清叙旧，侧头瞟向褚御又走了。
来找他的人不语，褚御也不好找话题，他并不是个喜欢主动找话的人。等了许久舒清才道：“被人撂在一边的滋味不是很好受吧？”
褚御觉着舒清话里有话，他只能挑着话问：“还行。”他不喜欢热闹。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舒清轻轻笑。他笑起来时，眼角成弯月，泪沟勾勒出完美的弧形，温煦又带着些许少有的与他外表下不符合的刚毅。
褚御盯着他那双眼，越看越觉得眼熟，晃过神才回答：“什么？”
舒清端起香槟，一口喝尽，忽然扯着褚御的胳膊，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褚御迷茫地跟着，总觉舒清今天的举动反常，但他莫名地信任，或许是曾经认识的缘故。
他们来到庆功宴人烟稀少的地方。舒清推门把褚御带进了一处陌生幽暗的隔间，隔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褚御要开口被舒清捂住嘴，他歪着头脸一半明一半暗让褚御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你听，是什么声音？”
褚御细听，衣服摩擦以及人喘息声在幽静的地方处不远不近得传来，昏暗的环境以及萎靡的气味，暧昧异常。
舒清再把他带得深一些，他听到靡靡的□□。褚御顿住脚步，侧头看向舒清。
“这就受不住了？”舒清的脸完全陷入黑暗中。
褚御觉得他此刻深处的环境与从前丝毫不一，舒清所背对的那片黑暗幽深藏着他触及不到的阴霾。
他听见舒清轻笑道：“是咱们圈里常规操作呢。”
舒清不容他拒绝把他带到一间房间，房间门半掩着，三位alpha以及一位omega交缠在一起，花白黝黑的皮肤交织，所有重点部位无所遁形。他不是没见过人体最初的结构，但眼前所睹的画面与他常规下的所见过的，完全不一。
褚御瞬间反胃。
“并不是三p欺负omega哦，他们之中alpha和alpha也这么搞，是圈里常见的呢？”
耳边的叫喊声此起彼伏，皮肤与皮肤的拍打激烈所发出来的莫种不言而喻的气息交织，各种信息素大量喷涌而出，以及各种体态的变换下流的语言充当着背景音。通通缠绕在褚御周身，他躲不住避不开。
舒清靠着墙，半昂着头，望向褚御发白的脸，同情又轻蔑。
没等舒清反应过来，褚御捂住口腔的手强行攥住舒清手腕。舒清抵抗不了，他被褚御扯到庆功宴外的一处走廊。褚御直接把舒清和他自己的充满各种恶心气味的外套扒了扔在垃圾桶上。
他居高临下地对舒清道：“你也这么玩儿？”
舒清踉跄地勉强站稳，抬起头，神色不明：“对，怎么样？”
“那可真恶心。”
舒清的脸一瞬间惨白，他冷笑一声，道：“怎么样alpha和alpha搞在一起，很恶心吧。”
褚御脑子里回想起前五分钟的画面，胃部又一阵反酸。他回答：“对。”
舒清关掉手机录音，直接发给微信上置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