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是皇上打的?”程语眸光闪烁,问。
秋词微微摇头:“皇上并未下令处置奴婢,奴婢回来的时候,被一伙人带走了,听他们的话语,好像是梁宣的人,说是奴婢的传话,让他最后受了罪。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做过……!”
这些信息,听到程语是一头雾水,这都是些什么事?
“昨日发生的事,你一五一十的给本宫说清楚。”
“咳……咳……”秋词轻咳了几声,每一声都扯到了伤口,使其面容有几分扭曲。
她强忍着疼痛,将自己所知道的,都一一交代了清楚。
听完之后,程语淡漠地道:“你好好养伤,需要什么跟其他宫女说。”
叮嘱完,便离开了。
回到寝殿,坐在软榻上,想着所听到的消息,久久不言。
“此事,你怎么看?”她忽地问。
秋霜想了想,道:“如若秋霜所言属实,这兴许会是梁家三公子为了得到余三姑娘给所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只是没有想到,皇上会提前离开晚宴,致使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整个计划当中,与本宫有何干系?”程语问,“本宫与梁家,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他又为何会拉本宫下水?本宫在这后宫中,唯一树敌的人,仅有一个颜妃,难不成颜家与梁家有什么交情不成?”
“这一点,奴婢也想不通。”秋霜沉思了少顷,“可若不是梁家所为,那这梁宣便是被冤枉的,拉了梁家和娘娘您下水,此人又会是何人?总不会是这余三姑娘自己吧?且不论这余三姑娘与娘娘有无过节,为何要如此做,就单是此事而言,可是关乎着一个姑娘的清誉,但凡是个正常人,也不会如此做。”
“不管是谁,本宫与梁家的这仇,算是结下了。”程语面容阴沉,怒气横生,“这梁宣在皇上面前,一口咬定是秋词去放了他出去,明摆着就是在推卸责任!而皇上都未罚秋霜,他却暗中将人打成这样,摆明了是想给本宫一个警告!”
她冷哼了一声:“本宫的父亲,乃是当朝太傅,那可是教过皇上的人,皇上向来都是以礼相待,他一个国公府的公子,如何与本宫比得了?素来听闻这位梁家三郎喜沉迷于美色,他既然喜欢,那本宫便送他一个。”
“娘娘的意思是……?”秋霜心有猜测,然并不确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