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看女子,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因此也都相信了这说辞。
年沛山坐在大堂,揉了揉眉心,婆子来报:“苏小姐说,要专程谢过将军。”
年沛山只微微点头,继续坐着,一动不动。
婆子站了一会,正打算离开。
“给我弄醒酒茶来。”年沛山说。今天他喝得有些多,那时给她披袍子便该是极限,不该给她系带子的。
“是。”
·
苏宓姿将春黛支出去,又厚脸皮叫婆子去请年沛山。可惜胸前的衣裳快干了,也都没有等到他。
想起他给自己系带时,那表情冷漠的,看样子,今日不宜继续深入接触,她打算离开。
年沛山推门而入,正好同苏宓姿撞个正着。
苏宓姿反应很快,从大黑袍子里伸出手来,抱住了他的宽腰。
她其实很怕外头有人,但还是想要拼死一搏。
年沛山一低头,正好见着她胸前的纱衣,仍旧若隐若现,山山水水都能看到。他喉结滚动,伸手推开她:“不必这般谢我。”
苏宓姿仰头看着他的喉结,不放。
今日,她穿这件胸口比较低的肚兜,就是原本打算找个私密的场所,在年沛山面前显个身手。只要剂量拿捏得好,若隐若现才最是勾人。后头她忘了这件事,打算喝了酒席就回家,没想到,今日上官静婉帮她做到了这件事。
她原本就是想要叫他看看的。
年沛山撇开眼睛,幸好他提前喝了醒酒茶。拎小鸡一样,拿着她的肩膀拉开:“怎么不换衣裳?”
苏宓姿坐回自己的座位,看了旁边那一叠衣裳:“不好看。比不上你这袍子好看,我穿回去没事吧?”
“知道今日这事,外头的人会怎么说你么?”年沛山说。
苏宓姿对上他的冷眼,扯出一丝笑:“知道啊。”
出了今日这事,说什么的人都有吧。再加上上官静婉是什么身家背景?怕还要来个雪上加霜。
“那你还留在这里,惹人非议?”年沛山看她摩挲自己的豆蔻红指甲。
苏宓姿昂起脖子,她说:“谨小慎微过日子就没有人说了么?再说,我喜欢你,凭什么要管别人怎么说?”
她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将这话说出口,虽然不是真心的。
年沛山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提步过来,站在她面前:“喜欢我?”
苏宓姿分不清他是嘲讽还是不相信,索性站起来,同他面对面,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直愣愣盯着他:“不相信吗?”
年沛山盯着她的红唇,缓缓吐出那几个字,如同咒语一般。
忽而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年沛山伸手,搂住纤腰,旋身便将她带到了门侧的墙边,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上,他身上的酒香依旧浓烈,侵袭着女子,缠绕着她。
大门敞开着,可外头的人看不到这火热的情景。
苏宓姿看着他笑了。他并不讨厌她。
他轻轻推开她的腰身。
苏宓姿却勾紧他的脖子,她纤细的手指贴着他紧绷的后脖,那里有最汹涌的血脉跳动。她轻轻踮脚,闭上双眼,亲他的唇。
他的唇抿得很紧,她也没打算撬开,只蜻蜓点水。
年沛山被她柔软的唇贴住,忽然浑身都紧绷了,宽大的手掌抓住她的腰,不许她后退,咬住她的唇。
他十分鲁莽,苏宓姿被他咬得疼,却推不开他。
如此热烈,是她没有想到的。
旁边有把椅子,年沛山突然一个转身坐上去,将苏宓姿放在了大腿上,极其暧昧的姿势。她坐在年沛山的腿上,比坐在针毡上还煎熬。
苏宓姿受到了惊吓,面红耳赤,呼吸都喘不过来,她只是想亲亲年沛山,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年沛山的眼睛瞳孔瞬间放大,苏宓姿感受到了某种危险,她推开年沛山:“放手。”
年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