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啪啪啪”,被橘猫的左冲右突赶到柜台旁边的熬嗷默默给它鼓掌,然后指了指被大橘撞碎的盘子、压碎的自动喂食器、踩碎的不知道原来是个啥的玩具。
“这些算谁的账上?”
大橘看了一眼,然后哈气:家里又不是你管账!多事!
荆棘饼饼趁着他们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默默缩起了自己的脚脚,只留下和大橘直接接触的顶部以及会被熬嗷、暮鸦它们看到的前面,后头却被偷偷摸摸的掏空了,这部分荆棘缩回花钟周围把钟表本体撑起,开始窸窸窣窣无声移动。
然后就撞到了一堆透明的丝线上。
小媛垂下的丝线正在随风飘荡,其中几根比较长的几乎垂到了地板上。
刚出生不久的蝴蝶宝宝对团队作战压根没有概念,并无心去做什么,这次纯粹是花钟运气不好,撞了个正着。
丝线条件反射的抽紧,一圈圈环绕,蜘蛛缚茧般将花钟包裹,而刚被大橘胖揍了一顿的荆棘根本来不及蓄起力量抵抗。
小媛还记得暮鸦想看看花钟的“脑袋”,于是让丝线深入进去仔细寻找。
一张宏大的地图在小媛的眼前张开,蝴蝶都傻掉了,完全无法理解自己所感受到的东西,只能用丝线去戳戳不知何时跳到柜台上正蹲坐着的暮鸦。
“这个东西居然真的有脑子,而且脑子里的东西好奇怪。”
“喵。”我看看。
小媛点点头,将花钟里记录的东西投影出来。
开头就是一名身穿异域风情的华服男子,十分没形象的趴伏在地上,对着墙体上一个小小的缝隙,在那里嘀嘀咕咕。
“小可爱,跟我回家好不好?”
“喵。”
回应他的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暮鸦听懂了,这叫声是在说:不好。
但是男子听不懂,他觉得自己被回应了很开心。
柔和光芒从男子指尖倾泻而出,深入漆黑的墙缝之中,将里面那只灰扑扑浑身是泥巴的小奶猫给揪了出来。
这脏到看不出本色的小奶猫也十分有脾气,瞬间探出自己没长好的奶爪子尖。
“喵!”都说了给老子滚啦!!!
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