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将公子的话带到。”
这是要让曹家兄弟自己做选择。
闻言,林海也不恼,浅笑道,“事关曹家两位哥哥的前途,自然该问他们自己的想法。”
若是因着曹嬷嬷的话来到他的身边,这样太过于听从母亲吩咐的人,林海也得掂量有没有扶持的必要。
“多谢公子爷。”
林海笑道,“嬷嬷也不必忧心,不论两位哥哥是否愿意,我都不会因此责怪他们的。”
闻言,曹嬷嬷就笑了,她倒是没说什么。
林海是她从襁褓带到大的,即便失忆,她也不认为林海会变得丧心病狂。
因此,她是相信林海品行的。
青松院多了个曹嬷嬷,其实也没太大的变化。
林海还是照常泡了茶去书房看书练字。
二月初六是文忠侯夫人的五十大寿,寿宴从初三开始,初八结束。
第一日宴请的是皇亲王公勋贵的诰命,来的都是王爷福晋、公主驸马、国公及其诰命。
林海晨起用过早饭,就跟他老爷在正门接待贵客。
通常都是他老爷出面跟人交谈,时不时的将林海拉出来介绍。
这时,外头门房通传,荣国公和他夫人到了。
林老爷忙叫上了林海去迎。
“荣国公亲至,有失远迎啊。”林老爷笑着拱手道。
荣国公贾代善同林老爷是同辈之人,不过贾代善父亲亡故,不降等袭了荣国公府的爵位,两人的身份差距才拉开。
文忠侯府与荣国公府都是效忠于皇上的,两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不过林老爷同贾代善倒是相识多年的朋友。
“林兄这是同我见外了啊。”贾代善笑着道。
林老爷也笑,“规矩不能乱。”
“这倒也是,你们家最重礼教。”贾代善若有所思,瞥见林老爷身后站着的林海,不由道,“这是林兄的麟儿?”
林老爷见他提到林海,便笑着对林海招手,“海儿,过来同荣国公见礼。”
在家门口,林老爷便没称林海的小名。
林海依言上前见礼,“林海见过荣国公。”
“林兄的儿子还真是一表人才啊,”贾代善想到自家那个混账,不由叹气,“我们家老大要是有你儿子一半懂事,我也不用操心这么多了。”
提起贾代善那长子,林老爷面上的笑容都淡了两分,他没接话。
见状,贾代善又叹,“上个月,那混账同王家的长子一起胡闹,害得贤侄落水病重,我已经罚他跪过祠堂了。”
闻言,林老爷只得道,“孩子们不懂事,好好教就是了,跪祠堂着实不必。”
祠堂一般只有逢年过节祭祖的时候才会开,或是家里有什么大事,也会开祠堂。
但因为家中孩子在外头闯了祸,就叫人跪祠堂,着实有些过了。
不过林老爷心里也清楚,贾代善估计是早就有了罚人的心思,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这回不过是借题发挥,狠狠罚一顿,想让自家被惯坏的儿子长长记性。
“这混账我早就想管他了,可惜家母护得厉害,这次若不是林贤侄险些出事,老太太理亏,她定是也要护着的。”贾代善说起这个就恼。
孩子们犯了错,若是不教训,就会助长气焰,溺爱并非好事。
不过老太太上了年纪,哪里管这些?
“推我儿下水的是王家大公子,同你家老大有什么相干,他也是被牵连进来的,”林老爷摇了摇头,道,“你家老大别的不说,这仗势欺人的事,只要你还在一天,他应该是不敢的。”
“他要是敢打着他老子的旗号在外头欺男霸女,等他回来,我就请家法打死他了事,老太太护着也没用!”贾代善冷哼道。
林海垂下眼睑,心里好笑。
他爹看着是在宽慰这位荣国公,实际上是在拱火呢。
林老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