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苗,便很容易经受不住寒冷而被冻死。即便是后来再补种,也错过了最初的时间。林慧娘可没少见这种情况。
这里没有塑料膜,林慧娘自然不能用,若是遇着倒春寒,这一地新发出来的棉花幼苗不说全都冻死,冻死一半儿总也是有着很大的可能的。
想到倒春寒,林慧娘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希望这段时间不要倒春寒了。
许是她的祈祷有效,也或许是这段时间天公作美,直到地里棉花的幼苗长大,天气也一直没有冷下来过。林慧娘时常便会跑到城外来看看,她看着棉花苗一点点长高,内心充满了满足感。
在她只顾着看棉花苗的时候,楚王府也不平静。
自从云慕锦同云慕书与林慧娘说出了傅氏给她选的人家是武安侯世子后,云慕琤便派了人去调查武安侯府。
只是当时天色已晚,再加上武安侯与武安侯夫人夫妻两人将这事儿死死地按着,被派去调查的两个侍卫只通过潜入武安侯府的方式,得知武安侯府确实有个刚刚三个月的男婴,而武安侯夫人与世子也与那男婴很是亲近,就连那男婴的母亲,也与武安侯世子很是亲近。
这情况若是说那男婴就是武安侯世子的庶长子,倒也能说得过去,但到底不是确切的证据,两人只好转而去搜集其他证据。
然而两人忙活了两三天,却也没能找到什么有效的证据,他们只好返回楚王府,将之报给了云慕琤。
听完两个侍卫的话,云慕琤点头道:“是要再继续找证据。如若不然,反倒是会被他们倒打一耙,说这事儿是楚王府不想同他们结亲,特意给他们泼了这盆脏水。”
一个侍卫颇有些为难地道:“可是王爷,属下们该怎么去找证据?”
云慕琤沉吟片刻,道:“这样,本王去问问慕书。”他说着,便起身离开了书房。
灵犀院儿里,云慕书正同云慕锦一块儿绣着东西。
这还是云慕锦先提出来的,今早用罢早膳,她便同云慕书说,一会儿想要绣个东西送与林慧娘,但她到底不如云慕书那般与林慧娘的交情深,便让云慕书帮她做做参考。
云慕书看她绣着香囊,便突发奇想,自己也决定绣一个相同的,送给云慕琤,到时两人便能佩戴上一模一样的香囊。
云慕琤到的时候,便见姐妹两个坐在窗前,头抵着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见过王爷。”
听见丫鬟们的声音,姐妹两人连忙将绣绷子与针线放下,又整理了一番坐出褶皱来的衣裳,这才迎了出去。
只是不待两人出去,云慕琤便进来了,“哥哥。”姐妹两人同云慕琤行礼道。
“自家兄妹,怎地如此见外?”云慕琤搀起她们两个,问道:“在做什么?”
“在绣香囊,我想送给林小姐。”云慕锦道。
云慕书也道:“我想绣个和姐姐绣的一样儿的送给哥哥,到时哥哥和慧姐姐好一同戴出去。”
云慕琤一愣,随后道:“你们两个快些做,我好早早地送去给慧娘。”
云慕锦冲他做了个鬼脸,“知道啦。”
云慕书在一旁偷笑。
云慕琤这才提及正事:“慕书,我记得前几日你说,武安侯府那事儿,你也知晓?”
云慕书先是点头,随后才问道:“怎么了哥哥?可是与你派人去调查武安侯府有关?”
“他们两个只知道武安侯府确实有个婴儿,但却无法从武安侯府外找到证据。慕书,这事儿你是听谁说的?”
那日丫鬟只说了武安侯府的事儿,并没有说云慕书是从何处得知的。
听了云慕琤的话,云慕锦也忙道:“慕书好像说,是听淳儿说的。”
她说完,便目含期待地看着云慕书,云慕书点头道:“姐姐说得对,我的确是听淳儿说的。”
接下来,她便把那日云梓淳说的话同云慕琤与云慕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