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宁汐,充满了不甘和遗憾。
“母亲,您放过鸾儿吧,还是照旧,把她送走就是了,她受了刺激,心绪不稳也是正常的。”徐氏跪下来替大女儿求饶。
徐氏:“我们宁家再经不起风风雨雨了。”
这句话还算戳中了老夫人的心事,她思忖片刻,允准了徐氏的求情:“带宁鸾出府吧,多派两个人严加看守,莫让她再作孽!今天的事不许外传,尤其不能让二爷知道。”
否则她那一根筋儿子又没完没了了。
毕竟刺伤的是……萧然,一个外姓子,老夫人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众人只顾商量宁鸾的事,宁汐眼泪啪嗒啪嗒掉,扶受伤没人管的萧然起来:“二哥,我送你去医正那。”
宁家设有私人医署,一会功夫就到了。
偏老夫人那受了惊吓,唯一的医正被叫过去看诊了,宁汐检查一遍,好在疗伤的医具不少:“二哥,我试着替你包扎行吗。”
她只爱琢磨药膳,但毕竟跟了她师父学医几年,基础的包扎还是会的。
萧然脸色虚白,把自己放心的交给她:“嗯。”
宁汐打来一盆清水,用剪子小心剪开他肩膀被鲜血黏着了的衣裳。
刀锋锋利无比,划去一寸深三寸长的口子,幸好匕首上没有淬毒。
宁汐轻轻地抽噎,赶紧拧湿巾栉,擦去伤口周围的血污。
她想开口问痛不痛,力道重不重,一低头,便看到萧然今日总用异常眷恋的目光盯着她。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咳,二哥,你怎么会去大厅,难道你知道宁鸾会发难?”宁汐没话找话。
“我提前能掐会算,还会受伤么,”萧然说:“我去找你的。”
宁汐脸腾的热了:“找我做什么。”大白天的。大晚上也不对劲阿喂,她在想什么呢。
胡思乱想间,宁汐整个身子蓦的横了起来,飘飘离地。
她还以为回到了宁鸾刺杀现场呢。
直到一张灼热的薄唇突如其来的覆了上来,带着她熟悉的男性气味横冲直闯,宁汐瞪圆眼睛看着眼前暗色浓郁的凤眼。
他不顾伤口将她抱坐腿上欺压索吻,动作激烈,把血液刚凝固的肩挣得血液汨流。
宁汐见状心急推阻他,舌头往外吐:“唔唔伤……”
又被他强硬堵了回去。
到底还是不情愿的,萧然看着她徒劳的挣扎。
的确,他一个不能坦明身份的逃犯,有什么资格说给她幸福。
好不容易,男人松开了嘴唇。
宁汐以为他终于结束这通狂热时,没匀口气的功夫,竟被变本加厉的掀起衣裙。
冬日的冷风嗖嗖灌进来,顷刻就被男人灼烫的大掌驱走冷气,霸道的占据满她的身子。
“萧景然!”宁汐羞耻的咬唇,这里是医署啊,又不是他的阳雪居。
不对,哪里都……少女,你的思想正往危险的方向偏离啊。
萧然亲昵的蹭她不断谩骂他的小嘴:“乖,多喊两声。”他存在心里。
今日的萧然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管场合,不管时间,不管人儿怎么排斥,就是不肯放过她。
他抚摸感受她的每一寸玉肌,既是发泄,也是镌刻。
他要她到死都忘不了他。
触及某处旖旎桃源,他眸色不可控的加深,竭力的压制体内涌动的燥热。
到底,还是留她一个清白之身,此行去,他若回不来,她当和另一个男人清清白白成亲生子,白头偕老,儿孙满堂。反正他眼不见心不烦。
若是他回来了,不论她嫁人了否,他都会将她夺回身边
中日偏西,萧然把小姑娘欺负得死去活来,终于肯罢手,了无遗憾的吐了一口气息:“你走吧。”
“混蛋。”
宁汐气头上,把凌乱的衣裳拾掇好,再也不理会他,头也不回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