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半个胸膛,由大夫帮他换药。
大夫目光从周津延脖侧上的红印,移到肩头上的牙齿印,再看到臂膀上的掐痕,光露出来的地方就有这么多印记,剩下的更令人遐想。
大夫头颅低得更低,仔细敷好药膏。
“主子只要注意避免剧烈动作,伤口定能愈合得更快。”
幼安含着碗壁,耳根泛红。
周津延淡淡的“嗯”了一声,挥手让他下去,起身系着衣带,走到塌前接过三冬手里装着柿子饼的碟子,让他也退下。
见他过来了,幼安吸吸堵塞住的鼻子,将最后一口药喝光,把碗放到小几上,默默地往榻里面挪了挪,不想和他靠在一起。
周津延除了鞋子,上了榻,动手将披在她肩头的皮毛压严实了,拿着柿饼递到她嘴巴。
幼安瞅瞅他,鼻子吸不动,只鼻翼微翕,愤愤地咬了一口。
周津延看她可怜兮兮的目光,一手举着柿子饼,一手摸摸她的脑袋,低声道:“抱歉。”
幼安咽了甜蜜蜜的柿饼,咳了一声,瓮声瓮气地说:“都怪你。”
幼安昨晚受了他的蛊惑,着了他的道,随他胡闹,结果导致自己受了凉,醒来时脑袋昏沉闷疼,喉咙沙哑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