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精瘦男子见状赶紧呵斥穗穗,“还不快点走?一个小娘子,身边也不带人,来这儿干什么?”
茶馆是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大行商一般会开个包间,图省事儿安静,至于楼下大厅坐着的是什么人,那就不一定了。
穗穗脸色煞白,她捏着衣角,声音被吓得小的不能再小,对着精瘦男子飞快地道了声谢,抿唇小跑着出茶馆。
她今日是向客栈的佟伯告过假的,并不急着回客栈,最要紧的是她还没打听出来怎么回家。
穗穗脸色越发白了,她越是反应过来,越是觉得难过。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想哭,格外地想回家找哥哥。
眼眶一点一点变红,微圆的眼眸里水雾隐约,纤纤睫毛慢慢地落下,穗穗攥紧了袖子里的钥匙。
不能哭,穗穗你已经不是爱哭包了,你是个大姑娘了,不能哭了。
在衣袖里的的手背轻轻顶了两下另一只手的手腕,温柔的像是在安抚,然后松开钥匙。
伸手把衣裙上的褶皱抚平,穗穗找了处能看见茶馆门口的地方站着等着。
繁华的镇子上,长街上马儿来去,挑担的货郎有说有笑从穗穗身边过去,天色渐渐变暗,穗穗不时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