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出啥变故来。
无他,谁让黄家人的信誉……啧,不提也罢。
蔡老太心里急:“难不成是上次看了新房不满意?还是听说了以前是凶宅,黄家有啥意见?”
沈疆跟着脑补:“还是黄家又给小闺女安排啥相亲了?”
上次安排火柴厂小伙子去家里相亲的事儿有文回来都跟他们说过。
倒不是告状。
而是心里没底。
怕跟着黄橙橙去黄家和火柴厂的相亲对象打擂台的事办得不成熟。
所以想回来问问家里长辈的意思。
沈疆知道之后对黄家小姑娘倒是没啥看法,可对黄家人难免印象不好。
自家的娃子自家心疼,在他看来有文哪哪都好,谁知道到了黄家能让人家给嫌弃成那样。
黄家再心疼姑娘,最基本的体面还是要有的。
连体面都不顾,不就是
横竖没瞧上他家嘛。
看家里人一提到黄家全是如临大敌,陈锄子没忍住笑着摆手:“不是,黄家人现在还挺好。”
“我说那边有事也不是啥坏事,是黄树托我问问啥时候两家人能坐下来一块儿吃个饭。”
黄树,也就是黄橙橙她爸。
陈锄子:“他也不知道是搁哪听说我家红英和你家有鹏马上就要结婚了,然后就有点坐不住了。”
“想凑个双喜临门,让他家姑娘和我家红英一块儿办喜酒。”
其实有些话陈锄子脸皮再厚也不好直说。
他总不能跟自己干娘干兄弟还有一堆儿小辈儿说黄树现在就跟他跟屁虫似的吧?
这话也不好听啊。
毕竟那位也是未来的亲家,他就当行行好,在沈家人面前给黄树留点脸。
要说这黄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趟差点要了命的长途跑的,把胆子给跑破了。
现在对他的态度那叫一个黏人。
恨不得排班都跟他排一块儿去。
吃饭要和他挨着坐,去澡堂子也找他一起去。
好像有他在就有安全感似的。
都给他黏毛楞了。
陈锄子无奈:“黄树现在是个啥意思呢,就是知道我闺女要和你家老大结婚了,所以就想好事成双,想让他闺女也一块儿和你家老二结婚。”
更‘肉麻’的话陈锄子没说。
按黄树的原话,那就是——锄子哥你就是我黄树的再生父母,我现在拿你当亲兄弟,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
生,但求……
当时黄树没说完就让陈锄子给打断了。
陈锄子又不傻,黄树比他大那么多呢,他疯了才跟黄树同年同月同日死。
谁吃亏不知道啊。
然后黄树就说那既然他们两个没缘分同日生,就让家里的小辈儿凑个缘分出来。
挑一个日子结婚,对两家的姑娘来说,也算是同一天迈向新的人生了。
陈锄子实在没招了,被这个老狗皮膏药黏的,只好回来跟沈家人提这事儿。
蔡老太差点把下巴惊掉,她倒是一人做事一人担:“红英和有鹏的事儿好像是我和他说的。”
“那时候他们不是过去看新房嘛,我介绍红英的时候就说了这是我未来大孙媳妇。”
好嘛,敢情这事还是他干娘招的。
陈锄子一口气把糖水灌进肚:“那这事儿你们是咋寻思的?”
“事先说明啊,我这边是没啥想法。”再多的不乐意都被老狗皮膏药给缠没了。
沈家人面面相觑。
沈锦见自己奶和爹都把眼神往她这边瞥,眨眨眼睛,她再能拿主意这事她也说不上话啊。
只要当事人没意见,亲家那头没意见,她个当人妹妹、小姑子的,能有啥意见。
蔡老太有些迟疑:“这……凑一块儿办,黄家那边不能觉得怠慢?”
毕竟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