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去火车站找,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沈二湖可能早就不在县城了。”
“我就和疆子上火车站满车站的打听啊,后来还是在个要饭的嘴里打听着的。”
“说前几天看着一男一女在火车站拉拉扯扯,看模样像是沈二湖和胡果。”
“还说当时是男同志想上车,女同志死活拉着不让走,后来男同志没招了,才给女同志一块儿带着走了。”
那要饭的之所以能记这么清楚,还是因为那一男一女一看就没买票。
不是啥正经人。
男的鬼头鬼脑的,和女的拉扯的时候还来来回回的往周围看呢。
一看就是在躲人。
女的是后到的,明显一开始不知道男的要去哪,可最后愣是也跟着上火车了。
要饭的眼睛多毒啊,打眼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沈锦:“这么说问出来俩人的踪迹了,知道去哪了?”
沈三河摇摇头:“没有,哪那么简单,他俩是引人注意,可谁能特意记着不认识的俩人上的是往哪开的火车啊。”
“更何况万一俩人中途怕被查票,随便找个站跑了呢,这都是保不齐的事儿。”
所以说要想知道沈二湖和胡果去哪了……大海捞针。
他苦笑:“不过最起码也是打听出来点东西了,总比之前啥也不知道两眼一抹黑强。”
“我把打听出来的跟宋大妮说了,宋大妮又晕了,醒过来之后就开始骂有粮和李爱兰。”
众人面面相觑,这上哪说理去?
蔡老太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宋大妮骂他俩干啥呀?就算骂也应该是骂遭了瘟的沈二湖和胡果啊。”
骂自己儿子干啥。
晕两次给脑瓜子晕迷糊了吧。
沈三河:“咱也不知道她咋合计的,反正现在就赖上有粮和李知青了。”
“就说要不是有粮非要和李知青结婚,她不能逼着沈二湖上城里把工作弄回来。”
“沈二湖也是被逼没招了,又觉得没工作,儿子结婚有他那样一个爹丢人,这才走了。”
“按宋大妮的说法,沈二湖就是被沈有粮结婚给逼走的。”
四房众人:“……”
沈三河:“至于为啥赖李知青,我听了一耳朵。”
“好像是说李知青没嫁妆,宋大妮觉得李知青但凡有个一两百块钱的嫁妆。”
“家里家底再厚点,沈二湖都不
能选择走,钱要是够多,说不定沈二湖就能怀揣希望,拿钱去打点关系。”
“反正宋大妮就一个想法,要不是给人逼急眼了,谁愿意抛家舍业的背井离乡。”
“就是因为嫌家里钱少,明知道工作靠这点钱买不回来,这才破罐子破摔干脆走了。”
沈锦和她奶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奈。
合着宋大妮还觉得沈二湖有拿钱找关系买回工作的心啊?
沈二湖要是真有那个心,他能求都不去求领导,直接卷钱开跑吗?
人都说性格拗的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宋大妮更狠,沈锦还是头一次遇见看见棺材都不掉泪的人。
也或许是心里掉了泪,可嘴上不想承认自己失败。
干脆就把锅全推到别人身上,赖天赖地反正不赖自己。
沈有胜突然想起来上次在山脚,李爱兰跟他和他爹显摆。
说结婚能弄来三辆自行车,还要扩建个新房。
现在沈二湖跑了,宋大妮又这样,沈有粮被亲娘摁着背锅,落一身埋怨。
那……
沈有胜:“二伯跑了沈有粮还结婚不啊?二伯娘还能给沈有粮操持结婚吗?”
这事儿沈三河也不知道。
他想了想:“婚应该还得结,不然李知青的肚子可等不了。”
“就是规格应该得下降不少,没钱了。”也没心情办了。
沈有胜听完,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