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物。”
“大家伙儿要是不信可以去城里找崔科长,问问崔科长我田有田是不是通过他知道的药的来源。”
“要是怀疑这个药不是上次谢芳吃的那个药,那找条狗过来,给狗喂了。”
“看看狗吃了药之后是不是和上次谢芳中药之后的反应一样,要是一样,那还有啥说的?”
这是拿谢芳跟狗比呢。
谢芳恨恨地盯着他,目眦欲裂,眼睛里好似都要流出血泪来。
田有田却是一点都不可怜她:“你要是非得说上次你中的药就是我给你下的,那你也像我似的,找出人证物证来。”
“不能我有人证物证,你就空口白牙。”
“再者,我田有田高低也是大队长,我一天出来进去的这么多双眼
睛可都盯着呢。”
“这药只能上城里买,大家伙儿好好想想,我那段时间进过城吗?”
“不止我,我家里人那段时间都没有进城的,你说我给你下药,我上哪整的药?”
他干说还不解气,又抬脚狠狠踹了谢芳一下。
要不是这贱人当时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也不至于直到今天才能‘翻案’。
现在案倒是翻了,可他的前途还是被这贱人给毁完了!
不过总归是把脏事儿给洗白了,至少从今往后,他田有田再不用被谢芳拿捏了。
也再不用怕谢芳掐着这事儿告到公社了。
……
之前是谢芳突然发难打了田有田一个措手不及。
现在是田有田准备充分,突然发难打了谢芳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这么多‘证据’,说找人证还能找到人证,谢芳头一次觉得无力。
就连当初和崔宏磊离婚的时候,她自认自己都是游刃有余的。
甚至还威胁崔宏磊哪怕离了婚也要跟她分担给沈家孩子们的赡养费。
可现在……别说游刃有余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对着田有田找来的证据,这一刻好像所有的解释全都是苍白的。
她只有一张嘴,可现在她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怕是在场的人都不会再相信。
她只能说田有田这一次确实是技高一筹有备而来。
一开始先是通过揭露她和崔宏磊离婚的实情把她的名声搞臭。
让大家伙先入为主的怀疑起她的为人。
然后引出正题,
说明白他的确是被人引到废屋的,不是他主动带她去的废屋。
之后又直截了当的说了她的目的,一个相比于勾引他田有田更能取信于人的目的——她的目标是沈疆。
表明他田有田是无辜受了牵连。
最后,再抛出她其实是自己给自己下药诬陷他,彻底把身上的脏水洗干净。
一环套一环,所有人都被田有田牵着鼻子走,以至于她头一次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辩解。
平时最拿手的倒打一耙、哭、装可怜,在‘铁证’面前想也知道统统不可能奏效。
谢芳恨得咬牙切齿,根本想不通田有田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咋突然就长了脑子。
就连沈锦都默默感叹田有田这次的翻身仗打的确实漂亮。
一个瓜连着一个瓜地扔出来,一瓜更比一瓜大。
大家伙刚吃完先头的瓜,还不等消化呢,他又反手扔出来了个更大的。
等这一套瓜扔完,没人会怀疑他在这些瓜里头掺了假。
大家的吃瓜速度好不容易才跟上来,谁会没事闲的去回头推敲这其中哪一个瓜不对劲儿。
‘香’就完事了!
吃瓜群众看了这么大的热闹,一时间是个个儿心满意足,间隙还夹杂着对谢芳的批判讨伐。
都不用老支书评判,谢芳好像直接就被群众在心里钉上了耻辱柱。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今天哪怕是哭出花来,都没人能再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