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迎秋是被925算计了。”
沈锦：“925？”
“就是我脑子里系统的编号。”
“残次品！”意识海里的小锦鲤惊呼出声。
只这句话说得太快，宋远瞩没看清小锦鲤的口型：“抱歉，你的系统刚才说了什么？它认识925？”
“你听不到我系统说话？”沈锦之前一直以为他能听到。
不然哪会那么巧，每次狗系统说完话，他都有回应。
“听不到，我只是能看到，碰巧，会读口型罢了。”对着一条鱼，说自己会读唇语好像有些怪怪的。
他给出解释，沈锦也不纠结，直说道：“它刚才说——残次品。”
残次品吗？
宋远瞩眼神沉了沉，难怪不大正常。
可……对于系统来说，残次品的定义是什么？
看出两个人类的疑惑，小锦鲤特意咬口型一字一句的讲解道：“在系统堆里，不是有编号的就是正式系统。”
“编号不等于编制，只有像我这样通过主系统的审核，被认可了能力，又按照能力被赋予了名字，这才可以绑定宿主。”
“像925这样只有编号的系统，就是系统里的残次品，925不是名字，是类似生产批次一样的编号。”
“一般来说，残次品因为有着各种各样的缺陷，无法通过主系统的审核，通常都会被集中销毁，谁知道它是怎么跑到这个位面世界来的。”
看懂系统的口型，宋远瞩道了声谢。
他这么正经，沈锦还有些不适应：“你咋不跟我骚了？”
宋远瞩：“……”
霎时间，他耳朵再次爆红！
沈锦瞧见了，瞬间了然：“啊，是刚才我一发功，让我给震住了？！”
哼哼，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了，纯真，真纯真！在她面前都不是个儿！
沈锦意识海里的小人儿叉着腰，可把她给牛批坏了。
看见小锦鲤眼神不对，沈锦在线发问：“你看我那是啥眼神？你对我有意见啊？”
小锦鲤疯狂摇头：“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你上辈子网上的一个笑话，说有一种生物，叫做直女，就是……挺难脱单的。”
“啥意思？”
“宿主，你没听过这个笑话？就是关于直女的。”
“大概意思就是聚会的时候，有个男的讲了个挺破尺度的笑话，别的姑娘都是捂着脸害羞或是娇嗔埋怨，只有直女……她会不服输的讲个尺度更大的反击回去！”
沈锦：“……？”
“噗嗤！”宋远瞩本来因为提及925的事心情说不上好，可看到这一人一统的相处，倒是莫名觉得有意思。
怕这一人一统一个看不住就‘撕打’起来，他赶忙岔开话题。
“其实要是按小鲤鱼说的，925的瑕疵……可能就是它的野心吧。”
“野心？”沈锦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它的野心是什么？忽悠甘迎秋对你下手，然后用它的方法不走正规渠道的绑定你当宿主？”
在她面前都不是个儿，方言，大意是指对方不是自己的对手，没自己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