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反倒顺势被她拉进了屋。
屋里的新知青看到这一幕,立时闭上了嘴,不论什么时候,到了一个新环境,在‘前辈’面前。
很多人都会下意识觉得拘谨。
和沈绣同屋的娇小女知青第一个开口打招呼:“同志你好,我是田艺。”
“我是卢溪望,看你年纪不大,我估摸着能比你大不少,你就喊我溪望姐吧。”
溪望姐……田艺的心沉了沉。
刚才她听谢绣也是这么喊的,难不成谢绣竟是真在这大杨村里有关系?
要真是这样,那她刚才得罪谢绣就有些不大明智了。
田艺是个心里憋不住话的,犹豫了一下,直接问卢溪望:“溪望姐,你和谢知青是老相识?”
“谢知青?”卢溪望挑眉。
沈绣赶忙解释:“我妈帮我改的姓,她想让我随她姓,你知道的我妈这人有时候有些轴,我不答应她就哭。”
“她怀着孕,我哪能和她唱反调。”
倒是推得干净。
卢溪望在心里冷哼。
随后把自己的胳膊从沈绣怀里挣开,语气冷淡,却不是对着田艺。
她冷脸看着沈绣:“别跟我拉拉扯扯的,咱俩熟不熟啊你就跟我套近乎。”
沈绣怔愣:“溪望姐……”
见新知青们都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卢溪望解释道:“我刚才被她贴着是因为认错人了。”
“我以前认识个人,叫沈绣,当然,我和沈绣也只是认识,并不熟,更别提这位谢绣同志了。”
“谢绣这名我听都没听过,更不可能认识。也不知道她是从哪知道我的,还管我叫溪望姐,一开始还真把我给糊弄住了。”
田艺:……感觉哪里不大对,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就像刚刚见过的村里大队长和副队长,感觉谢绣是真的认识,可观对方的反应,又不像认识谢绣的样子。
也就大队长一开始对谢绣有些善意,可那位大队长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们之前跟着副队长离开村委的时候,谢绣临走前叫了大队长好几声,大队长也没再理谢绣一眼。
这也是为啥他们敢笑话谢绣说大话的原因,总而言之,就是关于谢绣的事,总给人一种别别扭扭的违和感。
要不是一起来的剩下的都是男知青,打死她她也不愿意跟谢绣住一个屋。
瞧这一出接一出,谢绣就没消停过,就跟脑子有问题似的……
等等!
脑子有问题?
田艺突然一拍大腿:“我听说有一种病,好像是叫妄想症。”
不知道她咋突然说起这个,卢溪望还以为自己撇清和沈绣的关系后,这新来的女知青能继续挖苦沈绣呢。
结果……咋还说上妄想症了呢?
这也不按常理出牌啊。
她一脸懵,沈绣却是预感不好。
果不其然,就见田艺朝着卢溪望招招手:“溪望姐,你快过来,那边危险,我怕谢绣是妄想症。”
“我严重怀疑她是因为下乡吓疯了,家里人不放心,事先给她打听过大杨村的情况。”
“她就自己脑补,幻想自己其实对大杨村特别熟,支书大队长啥的都是她叔,副队长是她爸,就连老知青……”
田艺咽了口口水:“比如你……都是她姐!”
听她言之凿凿,说的时候还不忘防备地盯着沈绣,仿佛生怕对方一个不顺心就能发病打人。
卢溪望:……谢邀,我真的很想笑。
说一个关于‘沈绣’称呼的问题,新知青的角度是叫谢绣,从前认识的人是叫沈绣,但是无论是谢绣还是沈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