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刘氏神情冷淡的招待了,问过几句后,知道她过得好,就没有其他了。
唐梨花听到刘氏的问话,眼泪如断了线般扑簌簌的往下落,泣不成声起来。
在娱乐圈那个世界,好歹做了几年的老戏骨,想哭就能哭出来,不过也不全是演戏,唐梨花眼泪中还有原身的委屈。
刘氏皱着眉,方奶娘见了,眼眶也红了,更是跟着梗咽起来。
只是她还记着下人的规矩,上前去给姑娘递手帕。
主仆俩都是如此,这可见,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刘氏脸色越来越黑,手里的帕子也捏紧了,她紧抿着唇,看着女儿哭的这么伤心,刘氏心里何尝不痛。
是自己疏忽了,刘氏更是懊恼。
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性子,若是一般的委屈,她定不会如此。
只是刘氏更知道,这个时候,越安慰她会哭的更厉害,于是便忍耐下来,等着她哭完。
唐梨花哭的差不多了,才终是停下来,此时她的眼睛已经通红。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如此大哭一场,眼睛红肿,看起来极为吓人。
“方婆子,你来说。”见女儿还在抽抽噎噎,刘氏等不住了,开口让在一旁抹眼泪的方婆子说话。
方奶娘被叫到,直接跪在了地上。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姑娘想瞒也瞒不住了,老夫人知道了事情,心中已经起疑,就算姑娘不说,老夫人也会去查的。
“是老奴有罪,不能护好姑娘,是老奴的错。”方奶娘对着老夫人就是磕了几个响头。
刘氏蹙眉,方奶娘之后便是将他们这些年在谢家是怎么过活的一一说了。
从姑娘生下大公子被谢老夫人强行抱走,再到后来月子被刁难,生完小姐后,又是被刁难,没做好月子,时常头痛。
这些就已经让刘氏听得怒火中烧,“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真当我们唐家没人了吗?”
方婆子觉得还不够,继续道,“姑爷自从夫人生下小姐后,便不来小姐的院里了,直接搬去了前院,平时连见上一面都难,夫人要去见姑爷,还被那起子奴才拦在门外。”
方婆子说着说着,又再次心疼起自己的姑娘,自己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嫁进了谢家,就要受这么大的磋磨。
刘氏一拍桌子,桌上的杯子里的茶水都被震得溅出来,可见刘氏的力道有多大,心中又是如何。
刘氏更是坐不住了,直接站起来,“为何从没人告诉我这件事?!”
方婆子不敢说话,她现在也已经意识到,自己之前就不应该听姑娘的,就算落得被姑娘埋怨,也早该将这些事说给老夫人。
到时有了老夫人给姑娘做主,谢家还敢这么欺负姑娘吗?
刘氏看她这般,更是迁怒,“我让你跟在梨花身边,便是要你好好服侍,你就是这么服侍的?!”
唐梨花知道这时候刘氏有多怒,要是换做她,知道自己女儿被如此欺负,肯定会更怒。
就是这事实在怪不到方奶娘身上,她到底是个奴才,只能听从主子的话。
这便是当奴才的难处,若是她不听从,那便是背主,若是听从又是害主子,这两难的场面。
方婆子又是个对原身心肠软的,有原身的请求,她自己也在受苦受累,都不说一句,更是尽自己所能护着原身。
所以唐梨花觉得真不能怪方婆子。
“母亲,是我不想让你担心,让爹爹哥哥担心,才求奶娘不要说的,母亲要怪就怪我。”
刘氏看向她,眼里有恨铁不成钢,更是后悔自己以往还是太过心软。
“我自然要怪你,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教养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我教你被人欺负受了委屈,一味忍让吗?
是你爹爹官位不高,还是你的哥哥们不成器,才让你觉得没有娘家给你撑腰,在夫家只能忍气吞声。”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