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纷纷露出不甘之色。
他们并非陈郸所统的兵帅,也非是荆州兵。
长乐王开出如此丰厚的条件,将他们如何不心动。他们虽然也曾耳闻陈郸治军严酷,但在千金万户的利诱之下,终还是有人铤而走险,咬牙低声道“将军、将军明鉴,这昏君是我等抓住的。”
陈郸不稀罕,他们还稀罕!
既有一个开头,余下的将心一横,纷纷附和。
“说的是!”
“我等并非将军手下的兵!将军何以如此待我!”
陈郸不怒反笑,按剑朝天,傲然大笑道:“嗤,你们的??”
拂拂被他笑得莫名心悸,眉心急急一跳。
陈郸忽然大步走到了牧临川面前,抢过身旁随从一把利斧,一斧子将少年双腿直直斩断!!
鲜血喷涌而出,令人震怖的不是陈郸猝然发难,而是少年竟然眼睛眨也不眨,冷酷地看着自己这一双腿被斩下。
双腿分离的剧痛袭来,少年像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哀鸣出声,眼前一黑几乎失去了全部意识,弓着身子在地上痉挛起来,额上如豆的冷汗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