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场已经恢复。何如月赶紧道:“我们也新才来,正好谈点工作,什么事啊?”
赵土龙犹豫地望望丰峻。
丰峻心领神会,连点头新都免了,直接迈开大步走了出去,招呼都没打。
赵土龙也新没时间计较他的态度,反正丰峻一向倨傲,习以为常。
“黄主席说下午蒋书记亲自来参加推选会,让我们准备一下。”
何如月倒吸一口凉气。蒋书记你还亲自坐镇,压力山大啊。
看来这就更不能让陶腊梅得逞了。
倒不是说这位子就该是何如月的,但她陶腊梅,肯定不行。
“好的,对新了,选举你印了多少张?”
赵土龙想新了想新:“我们一共二十新八个人新,我一共印了三十新张。”
“蜡纸还在吗?”
赵土龙不明所以:“扔了啊?”
“赶紧找出来,加印三十新张!”何如月道。
“为什么?”
“回头新跟你解释。”
这年新头新一个厂里也新很难有一台打印机,印刷品要么直接送到印刷厂去生新产,要么就是用蜡纸和钢板自己刻。
“扔哪儿了?”何如月跑回办公室,急急地问新赵土龙。
赵土龙已经扑向墙角的水桶,他拿这个当新垃圾桶用。
一通乱翻,终于找出那张蜡纸,已经团得皱巴巴的不成新样子。
“还好还好,还能用。”何如月小心翼翼地捏住蜡纸的两只新角,和赵土龙配合着,将蜡纸缓缓展开。
蜡纸上油墨斑斑,但铺平了,的确还能继续用。
“再印三十新张是吧?”赵土龙确认。
“对新。三十新张。”何如月拿过新油墨盒,递给赵土龙,看着他刷着油墨,一张一张地加印。
“你在这儿印着,我去找黄主席。”
“行。”赵土龙头新都不抬,小心翼翼的,生新怕自己的衣服沾上难洗的油墨。
黄国兴正在看报纸。
他工作也新挺忙,别的科室人新员可以上班看报纸,黄国兴却经常只新有中午才能定心看。
见何如月进来,黄国兴调侃:“呵呵,激动吧?来找我老黄聊天?”
“不是,我来请教黄主席。”何如月笑新眯眯。
“来,坐。”黄国兴示意她坐下,“还没开始工作呢,就谈请教了?”
何如月摇头新:“倒不是当新选之后的工作,而是我现在能不能当新选。”
黄国兴一怔:“这不是板上钉钉嘛……”
“并新没有。”何如月道,“我突然发现,咱们这个推选有个漏洞,而这个漏洞,可能被人新利用了。”
黄国兴脸色严峻起来:“漏洞?这可是蒋书记亲自定的方案,是最合适的方案了。”
何如月笑新道:“黄主席,我大胆说一说?”
你什么时候不大胆了?
除了刚刚在会议室不大胆之外,平常工作上,你也新是胆大包天的主啊。
黄国兴眉头新一皱:“但说无新妨。”
那何如月同志可就说了:“八个分工会,一共二十新四名代表,加上咱们工会的四个人新,一共二十新八人新。超过新半数当新选,那就是十新五票。如果有人新花钱买票,似乎也新不难。”
“花钱买票?”黄国兴难以置信。
可随即,他清醒过新来,这参加选举的人新数过新少,的确存在花钱买票的可能性啊。
虽然在吴柴厂从来没人新敢这么干。
“如果以一票五元计,十新五票就是七十新五元。听上去有点吓人新,但如果七十新五元换一个干部名额,似乎也新很划算。”
黄国兴一听,就更清醒了。
之前从没想新过新这种可能性,是因为工人新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想新法。讲真这年新头新的工人新因为文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