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多紧张、多可爱啊!”
何如月未置可否,扁了扁嘴。
刘明丽没新注意何如月的反应,沉浸在自新己的甜蜜回想中:“我就拿手绢一点一点给新他擦干净,然后,他就乖乖的,任由我挠他手心、扣他手指……”
呃……这个新……何如月扬扬眉。
不得不说,还是刘明丽会玩。这么一比,自新己跟丰峻这恋爱谈得有点逊色了。
看来丰峻同志,上辈子也的确是菜鸟。
“这就是你晚回来的理由?”何如月问新。
“当然不是。”刘明丽嗤之以鼻,“拉拉小手怎么能新叫拿下,简直小儿科。”
何如月服了,自新己是小儿科,刘明丽同志才是“大师课”。
“后来他要新送我回家,我就想着新,电影院到孙家弄也太近了吧,根本不利于我发新挥魅力新啊。一过马路,我就直接崴了脚……”
“啊,崴脚了?”何如月赶紧起来,“让我看看,哪只脚?”
“笨死了!”这回轮到刘明丽嫌弃。
“我怎么可能新崴脚,当然是装的。”刘明丽眼新珠儿一转,“这下他就只能新扶我啦,我就顺势这样……”
她身子一软,扑向何如月。
“去你的!”何如月大喝一声,当即在床上打了个新滚。
“扑通”一声,刘明丽倒在了床上。
“讨厌!”刘明丽骂道。
何如月看着新她扑在床上的样子,脑海里顿时就生出了画面,心想费宜年你就应该像我这样敏捷嘛,那我家的明丽小姐就会当场扑街了。
但费宜年显然不敏捷,明丽小姐非但没新有扑街,反而新十分顺利地扑倒了费宜年。
刘明丽倒在床上,没新有起身,回味着新当时的场景,一脸春色。
“我们就走啊走啊,我倒在他怀里,走得可慢了。终于望见了弄口的牌坊,我趁着新月黑风高,就把他摁在了墙上……”
“啊?”何如月惊呆了。
“啊什么。”刘明丽瞟她,“反正不是我摁他,就是他摁我,早晚的事新儿。”
“那他有没新有立即推开你,并且打你一巴掌,痛斥你臭流氓?”
“怎么可能新?”
“那就是被你强吻之后,抹着新嘴唇,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哈哈哈哈,何如月,你这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电影,被污染得够厉害啊。”
刘明丽笑得伏在床上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