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居然这么孤独。
大舅刘剑斌官运亨通,大舅妈是宁州鼎鼎大名的女法官,他们那么优秀,也全心全意地爱着孩子,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孩子和别人新不一样。
若是一株禾苗,有些禾苗只需要一周浇一次水,就能茁壮成长,刘明丽这株禾苗却需要最充沛的雨露。
“你新多傻啊。”何如月柔声道,“你新已经是同龄人新中很出色的女生,愿意陪你新玩陪你新闹的人新很多很多,你新应该有所选择的。”
“我哪知道那礼物新对他来说很贵重。一条手新链而已,对我来说很寻常。”
“可对一名普通医生,这可能是一两个月的工资。”
“嗯……”刘明丽居然乖乖地承认了。
“所以被发现了?”
“嗯……”
“所以被闹上新门了?”
“嗯……”
这回“嗯”了之后新,刘明丽终于新忍不住,不满道:“那女人新怎么那么能闹啊,睡在医院门诊厅的地上新,闹得医院都没法工作。”
这是踢到铁板了啊。
这种事,很难说清谁对谁错,但何如月知道,起码刘明丽不是会说谎的人新。她或许过于新热情,甚至或许三观也没那么正,但她不掩饰、不虚伪。
“有人新就是这么激烈的。你新和那个副主任、和副主任的妻子,都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新,你新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他们也理解不了你新的作派,只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何如月真诚地道,“明丽,以后新别和已婚男人新有纠葛。”
“手新链已经还了。”刘明丽没头没脑地冒一句。
何如月笑了:“这当新然得还。我是说,你新的魅力啊,留着对未婚男青年释放吧,中吴就是你新的广阔天地,已婚男人新……他们不配,哈哈。”
“啊,表姐,你新说到我心坎里了!”刘明丽低呼道,“他们真的不配!对了表姐……”
“嗯?”
“丰峻不是已婚吧?”
“咳咳咳咳……”何如月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丫头想什么呢?
“我就问一下,你新急什么呀。”刘明丽嘟囔。
何如月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喘着气道:“丰峻要有主,还天天在食堂吃饭?”
“有道理。”刘明丽道,“我先也这么想。后新来看他每天穿得那么干净,不像个单身男人新的样子啊,这不就……怕自己又惹事嘛。”
“表扬,知道不乱放电了。”
“且慢表扬,我是放过电之后新才想到这个的。所以……”就还是乱放过电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