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月牙,这名字多配你啊!”
元书祎笑了笑:“回头帮我谢谢段爷爷,我很喜欢这把剑。”
秦砚辞看着元书祎手里的剑,又逗她:“越发觉得你在镇南营屈才了,要不,跟我回西凉吧?”
“这可不中!”肖哲不乐意了:“当年我那么劝你,你都不留在北漠,你要是跟这小子走了,我可不依!”
元书祎无奈道:“我就留在镇南营,哪也不去。”
“这还差不多。”肖哲抱起手臂:“听说朝廷找了王齐做主帅,简直是胡闹,那王齐就是个草包,镇南营怎么能交到那种人的手里!月牙在那,正好牵制他一下,不要让他胡来。”
元书祎浅浅一笑:“大帅又说笑了,我就是个普通的士兵,怎么能牵制主帅呢?”
“天下不平,军功说好挣也好挣,你功夫好,等哪天砍几个塔国的人头,起码也能混个将军。”
“行,我努努力。”元书祎笑道:“天色不早了,肖帅又喝了那么多的酒,快歇息吧。”
肖哲点点头,郑重其事的拍了拍秦砚辞的肩膀:“你和月牙自小相识,这孩子能处,有事真上,你可不要欺负他。”
“怎么会?”秦砚辞失笑:“他还是个弟弟,我怎么会欺负他?”
元书祎:“……”
“你们怎么在这里?怎么不回去睡觉?”
梁远将许书言安顿好,久久等不来孙冉铭和赵昌河,出来一看,这俩人竟鬼鬼祟祟的蹲在肖哲账外偷听。
“嘘——”孙冉铭一把将梁远拉了过来:“梁大哥你小点声!”
梁远稀奇道:“你们在听什么?”
孙冉铭:“当然是听肖帅,秦帅跟阿柯说什么。”
梁远:“他们说什么了?”
赵昌河脸色难看,支支吾吾道:“肖帅跟秦帅说,阿柯是处……能上……”
梁远酒醒了一半:“啊?”
孙冉铭附和道:“我也听到了!秦帅还说阿柯是弟弟,肖帅提醒秦帅不要欺负阿柯。”
梁远面色如土,久久不能言语。
元书祎刚出营帐,就看到了神色怪异的三人:“你们怎么在这里?”
孙冉铭眼神躲闪,话说的磕磕巴巴:“额……那个……我们……”
梁远反应迅速:“看你久久不回来,以为你找不到咱们的帐篷,我们就出来接你。”
“我知道帐篷在哪,”元书祎道:“我还有些话和秦帅说,你们先回去吧,不必等我了。”
三人一愣,来回的扫视元书祎和秦砚辞,然后眼神飞速交流,异口同声道:“晚安!你们随意!”
元书祎看着一溜烟跑没影的三人,困惑道:“他们怎么奇奇怪怪的?”
秦砚辞淡声道:“酒没醒呢吧。不过,你要和我说什么?”
元书祎抬脚走进秦砚辞的帐篷:“进来说。”
秦砚辞:“……”
元书祎从怀里拿出一个药包,递给秦砚辞:“给你的,应该用得上。”
秦砚辞半信半疑的接过,一打开药包,眸色一深,面上却波澜不惊:“给我这个做什么,我用不上。”
元书祎忽视秦砚辞眼神中的冷意与威压,淡定的往桌案上一坐:“坦诚相见吧秦帅,我知道你身上有伤。”
秦砚辞将脸部线条绷得很紧:“这就是你当时往我药上踩了三脚的原因?”
那还是在骁骑帮的事,元书祎和秦砚辞为了保护辛继佐和反贼大打出手,混战中,秦砚辞的药粉包从怀里掉在了地上。
元书祎反应神速,这可是试探秦砚辞伤口由来的大好机会,于是她上去就是一脚,但是包药的纸没破,捡起来还能用,她只好又补了两脚。
“误会,”元书祎面不改色:“当时太乱,我没注意到脚下,这不是来赔罪了吗?”
返程的路上没有像样的药铺,这还是元书祎刚才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