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雅容大吃一惊:“迷香?你什么时候放的,我怎么都没闻到?我怎么没事?”
令嘉自衣袖里拿出一个纯金香薰球,在赵雅容面前显了显,“就是这个,这是小二郎给我护身用的。”
小二郎这个借口可真万能!
“之前我绊倒时趁着你们没看到时,丢出去的。这香味道淡,而这里花木繁盛,两项相合,你自是闻不出。至于你嘛,自是因为我让你提前用过解药了。”
“什么时候?”
“出来前,我给郡主的那个防虫的香粉就是解药。”
赵雅容看向令嘉的目光越发复杂,“你……你那时就这么信任我?”
令嘉云淡风轻地回道:“若郡主若是心里有鬼,又岂会这般毫无防备地用了我给的香粉?”
赵雅容面露动容,接着问道:“你方才说他想娶我做正妃是怎么回事?”
只在这时,她对令嘉已是信了九成。
令嘉问道:“他若玷污了我,最好的结果自然是我偷生畏死不敢往外说,既如此你说他要如何堵住亲眼目睹此事的你的嘴,叫你也别往外说?”
赵雅容默然不语,心中全是后怕。
自然是连她一起玷污了。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便是,我若贞烈一些,鱼死网破地往外说,他还能将此事说成是你以色勾引他去合谋,将你也拖下水,届时你我嫌隙在前,谁能信你?傅家寻仇,自有新城长公主和赵家挡在前面,闹到官家面前,他或许还有机会娶你呢!”
令嘉语气悠然,甚至还带着些微笑意,好似在说什么有趣的事。
但地上的卫王却是听得面无人色。
只因她句句说来,竟是与真相分毫无差。
“不可能的。”赵雅容忽然冷静下来,一字一句道:“若真如此,我宁可以死自证,也不会如了这等小人的愿。”
“卫王是不了解你的性情,故而有这等妄想。但在卫王之外,自然还有了解你性情的人,卫王正是做了这人手里的马前卒罢了。”
这个“别人”字字指向了解赵雅容的宁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