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栀惊觉这一变化。
北冥活动了下手腕
“这镯子一直在慢慢变大,你没发觉而已。”
看着面前活动自如的人,花子栀突然没底,没了束缚也不知这人会怎么对自己。
北冥忽然笑了笑“这第二条嘛,也不错!”
“什么?”
“将花太傅之女封为郡主。”
“你!”
花子栀立刻起身,旁边的北冥也晃动了一下
“你卑鄙!”
“是挺卑鄙的。趁我今日心情还不错。花小姐还是自己回府吧,至于这镯子嘛,下次记得还我。”
北冥说完,甩了下衣袖,踏门离去。
这就留下花子栀独自惆怅了,信息量太大了。
北冥王假意和亲,提前到了江阳城,还派了细作去承阳殿。
最后还有,竟然放过了自己!
花子栀想不通,难道就不怕自己告密?
不对,怕什么。
告密他提前来到江阳城?这又算什么大事呢。
还是告密他派了细作去承阳殿?可是自己又没有证据。
这样相比下来,反而是杀了太傅之女更加冒险。
另一间房内东阳早早在等待。
“主子,花太傅书房里有您的画像。想必花小姐,早就见过。”
“嗯,猜到了。”北冥重新拿起折扇。
“她知晓我们的事情,要属下杀了他吗?”
北冥用折扇低着头,语气有些无奈。
“东阳,你想我死吗?”
“主子?”东阳不解得看着北冥。
“刚我脱掉镯子后,在她手上划了一道浅口,你看。”
北冥举起手腕让东阳看,虽然细微得叫人看不出,却同样是浅浅的一道。
东阳震惊“那,需要去保护花小姐吗?”
北冥点点头“在弄清这件事情前,派2个暗卫跟着。”
“是!”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北冥心里说不出的惆怅。
从出生陪伴自己的镯子,如今却到了另一个陌生女子的腕上。
自己不仅伤她不得,还得同她生死与共,这算是什么事情!
已至深夜,花子栀刚到府门前,就看见焦灼等待自己的花太傅。
“怎么也不让几个人跟着你,这么晚回来。”花太傅急忙迎上去。
“爹。”
花子栀只觉得今天实在太累了,耷拉着脑袋靠在花太傅的肩膀上。
花太傅宠溺得笑了笑“都多大了,还撒娇。走,先进去。”
在书房内,花太傅将今日三殿下的提议,全部告诉了花子栀。
“爹本不该告诉你这些政事,可你自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况且这还事关与你。你年纪还小,受封郡主最少还要2年。等到那时候,再称病送出去养病。这婚事,就算是没了。如今三群主正当年纪,是一刻也推脱不了。你俩自**好,想必也是愿意的。于是今天爹就替你应了三殿下。”
花子栀点点头,面对北冥的挑拨,自己从未怀疑过爹爹对自己的心意。
“我明白的爹。”
想来也是,离国不会傻到给5年的战马来娶一位郡主。
那么要想和亲,娶自己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这样一拖再拖的法子,自己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那位与自己打哑谜的北冥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