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重。
只是他一年一年活到现在,已经习惯到麻木了而已。
听到这话的人,大概还无法对此习以为常。
他胸膛又抻直,有些尴尬的舔了舔嘴唇,长腿往前掂了下,便触到木质地板。
少女忽然跨前一步,正站在他叉开的双腿之间。
她伸展手臂,在他措手不及间,轻轻拢住他双肩,像拥抱一个孩子般,一臂圈住他臂膀,手掌轻轻抵在他蝴蝶骨。
另一臂圈过他肩膀,手掌轻轻拢在他脑后。
这个拥抱太过突然,也太过轻柔。
她似正拢住一触既皱的轻纱,又似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沈墨垂眸左顾,目光正落在她耳畔,一只原本白嫩如贝,此刻却红彤彤的耳朵。
他感到呼吸炙热,胸膛鼓噪,身体每一处都在快速升温。
她的手掌明明只是轻轻伏在他背上,他却觉得整片背脊都开始发麻,像被狠狠重击过一般。
这股麻意直线向上,直至她另一掌心笼罩的后脑勺,如触电般,似是痛,又似是痒。
他手指轻颤,像有自主意识般,轻轻攀在她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