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再去找她。”
“你去了?”
“是…”
“在那日之前你和阿花是否有男女之实?”
老胡脸色通红,头摇的像拨浪鼓,“没。”
“所以你们第二日便有了肌肤之亲?”
老胡羞惭的点头。
“你要挟了她?”元泊冷哼。
老胡脸色一霎那又变得苍白,但还是极力解释,“不,不,我什么都没做过,是她自愿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我那日从阿花家离开后,左思右想不对劲,我又偷偷折了回去,我听到她屋里有男人的说话声。我猜测,她屋里的男人是吴林,所以才不肯让我进屋。”
“那你为何独独记得这件事?”
“我…我…”老胡一咬牙,说出心底的疑惑,“我后来反复寻思,那声音,不像是吴林的…”
他有句话不敢说,因为得到了阿花的身体,他为此事沾沾自喜许久,所以对那日的事情久久不忘。
但阿花死了,他每回想到阿花,就会想到那屋前的血迹还有屋里浓重的血腥味,所以总是坐立不安,夜里还会做噩梦。
也因此,他比谁都疑心阿花的死,更想知道阿花是因何而死。
“吴林是何时离开茶山村的?”元泊豁然坐直身子,紧盯着老胡。
老胡心中咯噔一声,脱口而出,“似乎就在那几日前后。”
“你确定?”
老胡挠了挠被树枝刮的散乱的发髻,吭哧吭哧道:“也不敢确定…这事过挺久了…”
元泊低头思索,再抬头不期然看到束穿云若有所思的面庞,咳了两声,又问道:“你后来再见过那日阿花屋里的男人么?”
老胡摇头,“没…”
元泊正寻思还要问些什么,却不料一阵响亮的唢呐锣鼓声从山脚另一侧传来,思绪突然被躁人的声音打断,他不由问道:“村里又出了事?”。
老胡慌忙摇头,“没,没,村里没再出事。”
元泊使了个眼色,元义迅速离去。
他随后起身,打了个呵欠,“走吧,也该下山了。”
几人刚从山崖上走到凹字中间的小路,便见元义匆匆回转。
“那边的村里死了人。”
“哦?是什么人?”元泊随口问了一句。
元义摇头,“从山上只看得见送葬的队伍。”
“嗯…先回去吧,眼下的案子要紧,对面敲锣打鼓的送葬,想来是正常的死亡。”
元泊沉吟,这话像是自言自语,但更像是说给束穿云听,他怕束穿云一不留神又去了对面的山脚下查看那人的死因。
此时他却不曾料到,第二日他们不仅去了对面的望山村,而且还开了棺验了尸。
……
再回到阿花家,天已经快黑了,阿生正等在院子里。
尽管阿花的屋子甚是凉爽,但阿花的尸体也经不住这天一日比一日的热。
经过这两日,阿生对元泊已十分信任,也不像昨日般畏手畏脚,反而多了几分絮絮叨叨。
元泊让他葬了阿花,他并未再反对,只是坐在竹屋前的阶梯上抹起了泪。
“阿花这样乖巧,谁这样狠心害她呀?”
“以后还有谁给我做饭洗衣服,我还给谁攒嫁妆呀…”
“姑姑还不知道阿花的事,她疼阿花,知道了该多难过?”
…….
阿生搓了搓鼻涕,双眼通红,彪莽大汉此刻哭的像个孩子…
“你有姑姑?”
元泊有些诧异,阿生说他和阿花无父无母,几人都以为他们亦无亲人在世了。
阿生满眼的茫然,只是随口答道:“姑姑就住在望山村,她最疼妹妹了。”
“就是另一侧的村子?”
“对啊。”
“你妹妹常去姑姑家?”
“不是的,姑姑家孩子多,妹妹不常去,”阿生说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