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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小子啊,说吧,下午老爷派你去哪里了?是给谁送礼去了?”
蔡想荣一回头,见到是蔡祥荣,便出声询问,他还是管家,这府里的大小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线。
任何的风吹草动立即就有人来给他汇报了,只是没人知道去哪里送礼了,因此他也很好奇,这蔡祥荣到底是去哪里送礼了?
“管家大人,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对了,您老还没吃饭吧?走咱们去春香楼喝一杯去,到时再慢慢说。”
蔡祥荣一边说着,一边就强行拉着管家蔡想荣直奔城外的春香楼而去。
“也罢,那就去喝一杯,你小子老实交代刚才去哪里了?”
蔡想荣也是哈哈大笑着说道,他也很想知道蔡祥荣去那里?这是他心中的一颗刺,作为管家,他要掌控一切,要知道一切,事无巨细都要在他的掌控中。
“蔡祥荣这小子越来越得老爷的看重了,这可不行,得找个机会弄死他,至少也得赶出府去才行,在这府里,不能有任何的威胁存在。”
“这蔡府,只能有我一个管家,绝不能让其他人冒出来,得不到就毁灭,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于是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就勾肩搭背的出了蔡府,显得异常的亲热,乘坐马车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位于大东门外的春香楼。
“老板娘,快快出来招待贵客。”
才来到门口,蔡祥荣就对着里面叫喊,这里的老板娘其实是他的姘头,因此他将动手的地点选在在这个地方。
“来了,来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蔡管家啊,真是稀客,稀客啊。”
“难怪今天一大早,我家这门前的枝头上就有喜鹊在鸣叫,我还一直不明就里,哪里知道却原来是应在这里啊。”
这老板娘可是个八面玲珑之人,对人性的把握很准,见到蔡想荣就自动开启了马屁模式,将蔡想荣哄得异常高兴。
就在进入酒楼的一瞬间,蔡祥荣对着老板娘比出了一个砍头的手势,老板娘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随即,在两人的刻意奉承下,蔡想荣喝得酩酊大醉,而蔡祥荣则是一口酒都没有喝。
是的,就是一口酒都没有喝,他们使用了鸳鸯壶,因此这从头至尾,其实就只有蔡想荣一人在喝酒,他们两人喝的都是水。
历史上最早的九曲鸳鸯壶是楚国郑袖为方便服药而命人精心制作而成,酒壶中间有一隔断,将壶一分为二。
一边装酒,一边装药,后来被奸佞之人用于毒害他人,造成了很多宫廷冤案,今天的蔡祥荣也用了这一招。
这可是极好的杀人利器,不过他没有装药,只是装了烈酒,就是想要灌醉蔡想荣,好弄死他。
毕竟这蔡想荣不管怎么说都是蔡府的管家,死了肯定是要报官的,而一报官,肯定是要验尸的。
如果在酒里下药,那肯定是要被查验出来,就反而不美了,作为老狐狸,蔡祥荣肯定是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的。
心情不好,喝酒就容易醉,这大抵是真的,果然不一会儿在两人的殷勤劝酒下,蔡想荣就有些醉意了。
“蔡管家啊,您可知道大人是让我给谁送礼的?就是那贼子杨云滇,您想不到吧?”
蔡祥荣看着蔡管家,阴险地挑拨离间起来,他想要激怒蔡想荣,暴怒的人更容易喝醉。
“真是该死,老爷也是糊涂了,竟然会给杨云滇那狗贼送礼,我就说呢,难怪是派你去,我去也的确不方便。”
“真真是气死我了,大人怎么能和杨云滇那狗东西妥协啊,大人这是要置我于何地啊?”
果然,在听了蔡祥荣的话语之后,蔡想荣顿时勃然大怒,还口不择言的对老东家蔡侃也口出怨言了,估计也是积压了好久。
“蔡管家,相信在您的领导之下,那杨云滇小儿不足为惧,就一区区跳梁小丑,只要您一发力,肯定会灰飞烟灭、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