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想卖,比这好多了。但人家不要,不晓得这房子有什么特别的。”
等老伯走了,林知安给苏佋发短信:你把翕水镇的别墅买下来了?
不过几秒,对面发了视频邀请过来。
林知安切成语音,接起来。
“安安在哪儿?怎么不让我看看你。”
苏佋温柔低磁的嗓音从听筒传过来,明明早上见过才出来,林知安却感觉有些陌生。
就好像她小时候玩扭蛋机,拆出一颗苦艾味的糖果,就以为里面所有糖果都是苦艾味的,不想吃了。结果第二天尝到一颗薄荷味的,清冷扑鼻。
原来不到咽下那一刻,人们永远不知道糖衣里裹的是什么。
“我在翕水镇。”林知安脚尖踩在一片落叶上,划开又划回来,“我今天不回来了,我想在这边呆一晚上。”
苏佋顿了顿,平静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知安隔着话筒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呆一晚上。”
苏佋沉默了。
他将手里的钢笔盖顶开,合上,顶开,合上。来回几次,指骨撑起阴郁的弧度。
他淡淡地笑了下,“好啊。安安决定就好。”
“嗯,明天见。”